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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詫異。
“呵呵,當然具有,這酒帖子是我的自曾曾曾祖母在她的小兒也就是我的曾留曾祖父滿月時釀的,說是有酒就會發達久久,而我的曾當曾祖父單名一個『竹』字,所以當他成人、且不負我曾曾曾曾祖母的期望當上鄉官時,為了紀念我的曾曾曾曾祖母,我的曾曾曾祖父就將這種酒取了這名字,竹——他孃的酒。”
“原來如此。”古物或名物總有它的流傳史,但這個酒奇特的淵源可就……他苦笑。
“嘿,您也許會覺得這酒名怪,但是它的滋味可好的,何況這酒可是一樣抵十樣,不但可以喝,還可以拿來洗頭髮,還可以拿來推瘀治傷,另外,它還有個更神奇的效用,我每天晚上都用它的,大俠您且附耳過來。”翟夭虹依言附耳過去,聽他嘰哩咕嚕一大串後,更覺好笑了。“如何?厲害吧,這酒既然是筍子泡的,那當然可以讓您像雨後的筍子一樣雄壯威……嗄?死啦!”
老闆話說到一半,竟變了臉色,而翟天虹亦循著他的視線往身後看。原來,棚子裡不知何時出現了另一來客。
那是一名身穿藏青糯袍的青年,年紀不大,但顧盼卻滿帶戾氣,他將棚子看了一圈,便挑了個近入口的空桌將隨身刀件擺上,而那刀件擱桌的聲響亦引起棚內所有人的注目。
“掌櫃的。”落座後,青年拾著袖,並喊了。
“慘了,是個帶刀的,該不會是他吧……保佑、保佑……”原站在翟天虹身側的茶棚老闆不停喃喃,他低著頭慢慢挪到青年桌邊。“小哥,您需要些什麼?我們這裡雖然沒什麼大魚大肉,但是筍子卻是人人吃了豎拇指的。”說話的同時,他不禁瞥向桌上那把連柄大概有四尺餘的木鞘刀。那刀看起來既破又舊,上頭又不知道糊了啥紙,一點都不像值錢的樣子,再加上他身邊沒跟著姑娘,應該……不是那一群人要等的人吧﹖當他琢磨完那刀件之後,心這才安了一半。
“喂,死老頭,我只要壺清茶聽見沒?”才一會兒,青年就顯不耐。
“喔,清茶,這就來、就來,您等等。”回神,笑笑,跟著反身往棚子後頭走去。而也在這當兒,那原本盤據在角落的勢力,就也悄悄延伸過來。
“一個人?”鏗!一根到子斧杵上桌,來到桌前的是一名叫髯漢,他面目猙獰,眼色兇厲。
只是青年睬也不睬,他看著棚外,似在等人。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是沒聽見?”鏗!那斧又是一杵。
然,那看似浮躁的青年竟沒被揭動,他靜默了好半晌,最後才沉聲問:
“什麼事?”他看著大漢的腳,那健壯如柱的腿竟有些虛軟搖擺,只以腳尖著地。
“說話了?我還以為你是啞巴!”目光瞥向同夥,亦引來幾聲附和的狡笑。只是那笑聲聽來頗怪,明明是一群高頭大馬的野夫,聲音卻像群小鬼般嘲雜尖銳。
“有屁快放,別礙著我喝茶。”
“你說什麼?”青年的不屑讓漢子暴怒,只是他原想提斧反應,下一刻卻讓青年的一個抬眼給震懾住。他的眼神遊移於漢子和他的同夥之間,就像匹盯住獵物的猛獸,彷佛正因獵物的為數眾多而狂喜。而視狀況,大漢暫不動作,接問:“桌上的刀,是不是鬱壘刀?”
“是又如何?”
“有人要你把刀留下。”這時角落一群人已緩緩靠了過來。
“留刀?”他嗤了一聲,看著眾人面帶鬼氣的模樣,心裡早有底數。“要我留刀可以,先回答我兩個問題。一,鬱壘二字怎麼寫?二,本大爺姓啥名誰?”
大漢一臉陰沉,無語。
“不會寫也不知道嗎?那你根本連問的資格都沒有。不過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倒不吝告訴你。大爺我姓仲孫名焚雁,而鬱壘刀……只殺鬼,不殺笨人;只斬妖,不斬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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