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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當然,在長城好漢坡以及初到瑪雅時那不知名的小鎮,那急衝上腦的血腥肯定是想一次性毀去我的意識,那是例外了。如果給陰謀得逞,那活著的就不再是我了,可也該不會是奎扎爾考赤那老傢伙所要的,因為來自他的精神力能夠壓制血腥,我估計是他也無法改變“事物總是以正反兩個方面同時存在”的客觀規律緣故。當然,這是絕對不會被允許的,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現在問題是我的精神力只能壓制這股血腥,但要去消滅它就怎麼也達不到了,可任由其強大,那我的意識不是遲早被它消滅嗎?現在看來也只能小心翼翼步步為營,走一步算一步了。當然,這內功還得照樣練,我已經感覺到新生內力的好處了,那些已經跟我結上樑子的,或者潛在跟我結樑子的都給我夾著尾巴做人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拎著還沒養成早起習慣的茜丫頭練散打了。她一個動作總是讓我教三遍以上才稍微得要領,要不是看那認真的份上早一個暴慄過去了。這基本功不紮實,後面的拳腳組合根本沒有施展的田地,這不過關不行。我演練的是師叔的九宮八卦步與蒼瀾迴風劍,那劍當然是用一段瓜多竹代替了。師叔說過那可以保命,但像現在般步無步法、劍無劍道的,要是遇到真正高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我歪歪扭扭地練著,簡直有若夢遊,正窩囊間就傳來茜丫頭聲音道:“易哥哥,這是什麼武功啊?樣子很複雜的。”我一抬眼就看到她已經停下動作,還一臉崇敬的樣子。連散打基本功都學不會還問這問哪的?我馬上眼睛一瞪道:“不要看小差,自個好好練!”被我這麼一瞪就老老實實著練去了。
我們各自一番苦練,一會兒太陽就上山了。看那對丫頭房間還沒有動靜,就吩咐還擦著額頭汗水的茜丫頭去看看。還沒幾分鐘她就一臉緊張著匆匆跑回來了,原來是一個病了,那應該就是空丫頭了,可茜丫頭還分不清呢!我快步進入,只見一個滿面通紅著昏睡不起,額上還攤開著一條溼毛巾,那無力地微張著的眼睛中除了求助還有一種令我不解的依依不捨。另一個邊翻動著溼毛巾,邊刷白著小臉萬分緊張地看著我,我聽到她竟然連呼吸也屏住了。
小孩子感冒發燒不是很正常的嘛?記得我小時候傷風感冒是家常便飯,就是發高燒一年都會輪到幾次的,這有什麼好緊張的?我突然明白了原因,因為這裡很多民族有個慣例:得了重病的奴隸都要活埋!我一陣好笑,用手背在空丫頭通紅的小臉上一貼,肯定是發高燒了,怪不得剛見到她就病殃殃的樣子,估計是昨天的冷水澡的刺激加重了病情。
不過,這實在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憑老媽的土藥方保證藥到病除,從來都沒有失手的先例。藥材?農貿市場裡一盾就壓死人的土豆,還有旁邊水塘裡到處都是的蘆葦根,就那麼簡單。不過,我現在是老大呀!這種小事也要老我大駕?唉!做老大難,做小丫頭的老大更難啊!我拍著月丫頭的頭安慰道:“做得很不錯,不過這種小病小痛的用不著這麼緊張,明天就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姐姐。”
老大這麼一伸手,藥材自然是滿上兜了,不過茜丫頭與月丫頭看著我手中的藥材,差點眼珠子沒掉下來,“不信”兩個字如刻般寫在臉上。小丫頭懂什麼?我只顧自己拿了兩個帶皮的生土豆搗爛,然後加上一勺醋拌勻了,再用乾淨紗布包好,就讓月丫頭拿去換下溼毛巾。那些洗淨的蘆根我切成半寸長,讓煎成湯藥給空丫頭喝下。她們不信管不信,但在老大命令下還能不乖乖照做的?
靈丹妙藥就是靈丹妙藥,到傍晚空丫頭就能自己進食了,翌日一早更是燒退病癒,沒有了一絲病容。她們看我的眼神裡滿是感激與崇敬,看來老大我的高大偉岸形象算是初步建立了。後來我才知道這點小伎倆已經超過了道行高深的巫醫,平民一碰上就只有聽天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