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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井場口上下幾乎都認識蘇哲,在他一過來就有人通知蘇羽澄。
自從蘇老壽宴後,蘇羽澄很少見到蘇哲。除了年底手頭的事務多,家裡的情況同樣讓她不順心。
蘇哲那天蘇老的壽宴如此落了陳家面子,蘇羽澄回去後讓家族的人各種陰氣怪氣訓斥。
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蘇羽澄往日做事幹練利落,每次回家都讓她煩惱。這也她為什麼熱衷於工作儘量少回去。
蘇震天膝下有三子一女,蘇羽澄的父親蘇承是次子,沒有從事仕途跑去經商。經過幾十年的打拼才有了蘇家如今的規模。大伯蘇乾,子承父業,如今在瀋陽軍區。至於第三個兒子蘇坤,蘇老那是恨鐵不成鋼。
幾十歲的人,整天吊兒郎當。送去部隊熬了兩年,怕辛苦於是跑出來。聽人說開煤礦賺錢,從蘇承手中借了一大筆錢砸進去。沒想到煤礦出事,合夥人卷錢逃走,剩下個爛攤子讓蘇坤收拾。
如果不是蘇乾出面,蘇坤的牢獄之災免不了。
蘇承與蘇坤到底兄弟一場,血濃於水。不忍看他繼續過著和尚撞鐘的生活,經過商量,家族的生意讓他佔百分之五的股份,在公司掛一個職銜。
蘇坤拿這百分之五的股分拿得心安理得,也不去上班,每天就呼朋喚友去吃喝嫖賭。生了個兒子,兩父子一個德行,而且他兒子更加變本加厲。
蘇羽澄是女兒身,在家裡倒是天天讓他們在背後說三道四。除開本家,堂表家的人,幾乎都靠裙帶關係進公司。偏偏他們一個個就想著蘇家的家產眾多,等著伸手領工資就行。
蘇羽澄之前是在總公司那邊,後來實在是看不下去,申請管理江井場口。至於公司那邊的事情,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蘇家旗下有珠寶產業,經營江井場口一方面是為了與其他珠寶商合作,另外一方面可以保證珠寶生意的貨源斷。
只是這兩年,緬甸的原石開採越來越厲害,很多珠寶商人認為與國內商家合作價格高,索性就到緬甸拿貨。如此一來,大家都湧到緬甸去,場口的原石供應就成一個問題。
緬甸那邊的礦區也不笨,國內的珠寶商全湧現場買原石,到了國內這邊供貨,價格就漲一倍。
蘇羽澄目前頭疼的就是原石供應的問題,如果場口無法穩定經營,連家族的珠寶生意都會受到波動。說不定還會影響到其它產業。
幾乎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情況。
聽到蘇哲過來,蘇羽澄將手中的工作停下,揉了揉眼睛拿過旁邊的大衣下去。
蘇哲知道他一過來,蘇羽澄肯定會出現。
“怎麼來也不事先給姐電話?”
蘇哲憨厚一笑:“快到年底,知道姐你事情多。要是將手頭的事情過來陪我,回頭熬夜辦公,那我可心疼。”
蘇羽澄美目輕嗔,微笑道:“油嘴滑舌,就知道說些好聽的話哄姐。”
見到蘇哲在一堆毛料面前觀望,蘇羽澄問,“有沒有看中合適的,我讓人算個好價錢。”
蘇哲搖搖頭,沉吟道:“姐,你這邊的原石好像很久沒變過了,是不是緬甸那邊卡得嚴?”蘇哲不是賣石頭的,不過前陣子與陳象在一起,閒聊時聽他感嘆過進原石比以前要困難很多。
臨近年底,江井場口沒有任何活動措施就已經讓蘇哲奇怪,再看裡面的石頭,和以前的差不多。二樓的還有點改變,倒是三樓那裡,有些空出來的位置都沒有新的賭石補上去。
蘇哲一下子就問到關鍵點,蘇羽澄沒有瞞他,將近來進貨碰到的一些情況跟他說一遍。蘇哲聽後,濃眉微皺:“姐,場口這邊以前難道沒有與緬甸哪個礦區籤合作協議嗎?”
蘇羽澄苦笑下:“之前有跟目亂幹、打木坎、莫敢這三個地方簽了合作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