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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

「對，」白離點點頭，指指自己的白色捲毛，「你看我頭髮是?白的，你的毛也是?白的，姓白合情合理。」

「嗯，你說得?對。」夢獸扭頭看織夢者，「你的名字給我一?個，我要那個『小兔崽子』，這名字很符合我的形象。」

夢獸得?意揚揚地站起來?，變回最大?的體型，學人類叉腰狀，「以?後我就叫白小兔崽子了！」

江珩飛：…………

白離：「……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考慮換一?個嗎？」

「不不不，就這個。」夢獸白小兔崽子重新?縮小體型，一?蹦一?跳回到桌前，抓住筷子吃丸子。

吃完了，想起來?什麼，它轉向織夢者，「以?後你爺爺不準叫你小兔崽子了，這是?我的名字了。」

江珩飛夾菜的手沒握住，紅薯片掉回鍋裡。

「哈哈哈哈哈，」白離捂著肚子，「吃飯就吃飯，白……小兔崽子你不要說話?了，我笑得?肚子疼。」

「哦。」

……

空中烏雲依然聚著，只是?沒有了電閃雷鳴，就好像完全是?為了遮擋陰涼。頂樓的燈都亮了，盛開的花在燈光下顯得?更為嬌艷。

沉默不能言的江珩飛時不時幫夢獸夾菜，間或把白離的喜歡的、距離白離又比較遠的菜下進鍋裡。

夢獸有了名字，和白離更親近了一?些。

一?人一?兔邊吃邊聊，白小兔崽子眼巴巴地訴苦，「夢境之海里就我一?個生靈，沒有玩伴，也沒有玩具，每天我就眼巴巴地等，等啊等，等織夢者……江珩飛進來?帶我玩。」

江珩飛沉默著下菜，夾菜，無奈嘆氣，每天在夢境球上上下下蹦來?跳去的不是?你嗎？

「有時候他可?壞了，故意不閉眼，寧可?在家搞行為藝術，也不來?帶我吃東西?。白白，我真的太慘了……」夢獸吃完碗裡的，指著蘑菇，「我要吃這個蘑菇，還有這金針菇，你快幫我夾！」

江珩飛低著頭，專心幫夢獸夾菜，佯裝沒看到白離探究的視線。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我沒有搞行為藝術，幫我解釋清楚。

「哦。」吃人嘴短，白小兔崽子心情很好，晃晃耳朵，「白白，他說他沒有搞行為藝術。」

白離一?口青菜吃一?半，想笑又不能笑，匆忙吃下剩下的一?半，「那你說他不來?陪你時候，在幹什麼？」

江珩飛：……健身、養花。

夢獸轉述，進而補充，「之前在他爺爺的夢境裡，看到他臥室裡有奇奇怪怪的日記本，日記本的封面就和夢境之海一?模一?樣，上面畫了好多夢境球。還有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裡面放滿了花花綠綠的膠帶。」

白離轉頭看江珩飛，「你偽裝身份進來?我夢境，快把我衣服扒了，我連知道你晚上幹什麼都不能？」

「咳咳咳咳」江珩飛正喝著湯，突然嗆到，轉過身去，咳得?嗓子都啞了。

白離以?手撐床，歪倒半邊身體，「不想說就不說了，至於?嗎？」

江珩飛回過身來?，臉色蒼白，眼角帶淚，憑白生出幾分憔悴美感。白離盯著他看了一?會?，擺擺手坐起身，「算了算了，吃菜。」

江珩飛：告訴他，還有做飯、貼紙膠帶、做手帳寫?日記，你看到的那些花花綠綠的就是?紙膠帶，等醒了，可?以?帶他去看。

白離沒玩過紙膠帶，只在影片裡見過別人貼這個，能夠輕易組合成各色美景或者不錯的書籤設計。不想身邊竟然有位大?神在，興奮地點點頭。

他說：「你帶我看這個，再給我免一?個月伙食費，我就考慮原諒你擅闖我夢境的事。」

江珩飛：抱歉，其實我是?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