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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這時候,就算司馬睿想共治天下,王家也不會同意了。”
“啊?”我再次瞪大眼睛,在我看來,王家的權勢富貴已經登峰造極,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不過還真是不滿足,做為人臣,他們已經到了巔峰,既然似乎最高位唾手可得,又為什麼要放棄即將到手的榮華富貴呢?
更何況。這樣一個風雨飄搖群雄並起地亂世,真要是王家得了天下,也沒有多少人站出來指責他們不忠,要知道司馬睿能在江南站穩腳跟,還是多虧了琅琊王家的支援呢,也就是說在江南世族地眼中,司馬睿的號召力。還比不上王家大呢。
“即使換了地方,司馬家地人似乎也不適合坐擁天下。”司馬衷又是一嘆,但並沒有多少遺憾。
這幾年的隱居生活,司馬衷變得心機深沉,但是卻豁達許多。也許是曾經歷經生死。也曾經心灰意冷,現在才能胸襟開闊,不執拗,不狹隘。
“那你想怎麼辦呢?”看著司馬衷胸有成竹的模樣,我忍不住問道。
“暫時還沒有想好。到時候再說吧。”司馬衷一笑,“我們就當遊山玩水,輕鬆出遊好了。”
我撇撇嘴。司馬衷這樣輕鬆,說是沒有主意,誰會相信呢?我相信他心中自然已經有了方案,只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不過只要不用面對劉曜,我也不在乎司馬衷做些什麼。
“放心,”司馬衷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劉曜那小子,即使得了天下。也得不了我的娘子,嘿嘿……”
我低著頭,裝作整理衣服,若無其事的擰了他一把。
“哎呦,疼。”司馬衷誇張的大叫。
我看著自己地手。再看看司馬衷,突然抱住他。“你能感覺到嗎?”
司馬衷有些發愣,想了想又道:“有些疼。”
“太好了,太好了。”我抱著司馬衷又笑又晃,“你的腿有知覺!”
他的腿既然能夠感覺到疼痛,那就是說神經健全,只要加強護理,我相信總有一天就能重新站立。
得得得標誌性的柺杖敲擊聲,惠普終於過來了。
卻不是被我們的笑聲吸引,而是眼睛直直地盯著司馬衷胸前。
現在天氣有些熱,司馬衷穿的一件白色春衫,十分單薄,被我這一番拉扯之下,露出了頸中的一塊玉佩露了出來,紅豔豔的在白衣上十分醒目。
那塊玉佩我也曾經見過,質地並不好,呈半月形。司馬衷當初對我說,這是當日羊祜所贈,他和容月當時差不多同時出生,所以羊祜將自己的一塊隨身玉佩一分為二,兩人各執一塊,就當作平安符了,因為質地並不算好,容月地那塊早就被她丟到不知道何處了,他倒是一直老老實實的戴在身上。
現在惠普雙眼放光,盯著玉佩,我和司馬衷對視一眼,這樣的玉佩難道大有來頭?
惠普盯著玉佩看了半響,點點頭道:“原來只有一半。”
此話一出,我和司馬衷更是驚訝,司馬衷地玉佩,雖然只是當日羊祜玉佩的一半,但是當日分割的時候十分巧妙,將這塊玉佩雕琢成月牙形,如果不知道根底,根本看不出來這只是半塊玉佩。
惠普從未見過,現在卻一口道破,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
惠普對我們驚訝的目光恍若未見,盯著玉佩看了半響,又閉目沉思良久,再睜開眼是,眼中已經一片清明,目光燦然,帶著一絲瞭然之色,對著我頷首嘆道:“原來如此!”
我心下驚駭,禁不住後退一步,司馬衷手臂一伸,將我攬入懷中,“大師有何事要說呢?”
惠普淡淡一笑,“皇上和娘娘果然是情深緣重啊,糾葛深遠啊。”
我眨眨眼睛,惠普到底要說什麼?
“皇上可知道,這玉佩為何呈現紅色?”惠普含笑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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