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不錯,不錯!天下也只有你會彈此曲了,可惜要是這副皮囊下的心是我的就好了!”
“還請閣主……”
“先別急,才第一件事!”他招手讓身邊人退下,然後無比痛快的走過去,眼神犀利而深沉的看著傅閒情,貪邪而笑的指著他心問道:“把它給我!”
傅閒情看著他,很久都沒收回目光,他不明白那個人說的意思,可是他的眼神讓傅閒情無法否決說不可能……最後深呼吸閉眼,冷淡答到:“好……”
“好乾脆呢……”他恍然一笑,如霧散四方,瞬間有驟然凝聚:“你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嗎?”他輕笑的挑了一根弦說道:“小樓一夜……”
傅閒情瞪大眼睛:“你……”緊抓住琴絃,鮮血滴滴滑落在琴絃上!
“不願意算了!”他轉身走了回去。
傅閒情坐在那裡,思緒亂如麻,天色蒼茫,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打溼了在他衣服,無邊的涼意滲進他心裡,終於澆醒了他。
他起身一步一步朝閣樓走去……
那人見他進來,也震驚了一下,轉而露出欣然,端起酒杯,走了過去,遞在了他唇邊,傅閒情仰頭喝下。
他伸手去褪他的衣衫,傅閒情整個人冷得如冰,比寒冬裡的任何一天都冷,他一把抓住那個人的手,沉重低求了一聲:“今日之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好!”他俯身吻了上去。
夜雨淅瀝,燈火闌珊……
誰說閒情不予人,只是予了別人,你我皆不在其中。這是樂菡對樂少歌說的一句話,讓樂少歌為此情傷、責疚了一生。
他為樂少歌做的,都做了,安社稷數百年之基;伴他十年如一日;而今以一身換他安然無恙……
他不求樂少歌能為他做什麼,他知道,那個人在他面前一直嬉皮笑臉,卻從來不會屈身尊下,他骨子裡流淌的就是帝王之氣。
而他,卻什麼都做了!
“第三件事是什麼……”他側頭一邊,沒有去看那個人,目光如寂。
秦鬱回道:“三個問題也就是三件事,世上最難的就是讓你彈山梧雨,那最簡單的事就是我救人;至於第三件事,剛才也完成了……”
“讓他忘了傅閒情!”他開門離開時說了一句。
他獨自一言,心裡掠起一絲波瀾:“你不回去?”他知道傅閒情此時此刻的心思,但是他沒有理由不去想那一片刻的溫情,是傅閒情給他的,他能握住那一刻,已經滿足!
那場夜雨終於停歇,遠山曉霧,黎明的曙光起,他目光低沉了一分,站在高樓上,看著那個離去的背影:“你都沒問過我名字,傅閒情,我叫秦鬱……”
“閣主,明先生來了!”一個僕人來稟,他眉頭微微蹙了一下,轉身離開。
“二哥來了!”他輕緩一笑。
“傅閒情來過了?”
秦鬱笑笑不語。
“你的條件是什麼?”明詠之抓住他的衣衿問道。
“有二哥這麼大的面子,沒有條件不行嗎?”他取下明詠之的手,依舊若無其事的笑著,笑得很淡很隨和,卻讓人捉摸不透。
“怎麼可能,秦鬱,你若敢動他,有人會讓你從今以後很不好過。”
秦鬱揚長聲音:“你說的話本閣主聽不懂,救人去了,二哥,告辭!”這樣漫不經心,閒散無度的秦鬱,這時候確實沒有感覺到任何危機的存在。
樂菡在途中遇見了傅閒情,傅閒情只告訴他,他們一起回楓城。
樂菡不解,卻也很高興。
春去秋來,唯獨今朝的盛夏讓人提前過了嚴冬的滋味,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樂少歌醒來,獨自一人君臨天下,蓬萊谷滅門,秦鬱不知去向,明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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