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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打了一架。兩個年過四旬的人像年輕小夥子一樣不要命地打。”
“他告訴我,我和他都老了,我們倆都不可能陪她走到最後。我再愛她也會把她交到別人手裡。既然到最後她總會屬於別人,我又為什麼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我當時沒答應他。”
“你從小就覺得小瘋子搶走了本該屬於你的那份關愛,到了羽翼豐滿的年紀竟然偽造我死亡,把我關到英國去。”他目光沉痛地瞥了他一眼。
“那段時間,要是沒有宋世京在,我從英國回來的時候只能得到她的一把枯骨。就這樣,我同意了。”他嘆一口氣。
“景吾。”
他很少這樣喊他。
跡部景吾渾身一顫。
“她不欠你。”
他停下來,重重地吸了口雪茄,又發洩似的將濃濃的煙霧吐出來,好像把所有的鬱結都扯開了,弄沒了。
跡部景吾早已聽得渾身發僵,好像整個人被釘在了沙發上,動彈不得。
他的語氣首次帶著不自信的猶疑,他咬著牙說:“她不欠本大爺嗎?她受盡你的寵愛!”
“那是我欠你,在你造反的那次,就一筆勾銷了。現在,是你欠她的。你出去吧。”
跡部景吾不知道他是如何機械地拖著身子走到門口,他感到渾身發冷,雙腳無力地往外走。
他第一次發現他曾經認為的理所當然的行為是如何荒唐。
作者有話要說: 看得清楚邏輯嗎?
☆、第 11 章
“做成藍色。”
宋宇彬掛掉電話。
門敲響了,蘇易正走了進來。
“在忙?”
他隨意地坐到沙發上。
“查到了?”宋宇彬問。
“她是跡部景琛的養女。從沒在公開場合露過面。我就查到這點資訊。”
“怕是把女人當女兒在養吧!”宋宇彬冷笑一聲。
他想到那天晚上跡部景琛的神情,分明是對待情人的萬分呵護!
蘇易正挑眉,投以感興趣的眼神。
宋宇彬不想把那天的事告訴別人,他準備轉移話題,哪知蘇易正問道:“你不是想捉她嗎?捉到沒?”
宋宇彬擺手,說謊道:“正要逮到她,她的一群保鏢衝了上來。”
蘇易正可惜地搖搖頭,帶著唯恐天下不亂的輕鬆表情說:“你應該把我喊上。”
“我最近在日本的生意到處受到干擾。”
蘇易正揚了揚眉毛,感興趣地說:“中國不是有一句話叫‘衝冠一怒為紅顏’嗎?”
這時,宋宇彬的手機響了。
“俊表打來的。”
宋宇彬接通電話,只聽得具俊表語氣急切地說:“你那天說的那個女人下週和跡部家的繼承人訂婚。我媽剛給我打的電話,讓我帶著金絲草去參加。”
這訊息把宋宇彬弄糊塗了,他一時沒有說話。
具俊表說了半天沒得到回應,他性格急躁,在那邊“喂喂喂”地直吼。
蘇易正察覺到宋宇彬的反常,接過電話,問具俊表:“我是易正,你剛才說什麼?”
“你在宇彬那裡?他怎麼不說話?宇彬叫我們調查的那個叫什麼什麼詩的女人要和跡部家的繼承人訂婚了。我媽叫我帶著金絲草去。”
最後一句話說得極不情願。
“你和金絲草的事兒之後再說,我先掛了。”
“喂喂!”具俊表聽著結束通話音,黑了臉。
宋宇彬說不出心裡是個什麼滋味,他在電腦上開啟公共郵箱,訂婚邀請函赫然在目。
蘇易正見他面無表情,走過去看了眼電腦螢幕,一個猜測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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