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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我們嗎?”林憶昔道:“我想整件事一定和沈大康有關,我們就不應該這麼輕易放了他。”花倚綠急了,“你還管這件事,別忘了,我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著了人家的道,妝兒昏迷至今。聖尊宮未免太可怕了,這次我們能全身而退已是他們手下留情了。否則我們只怕至今還被關在那見鬼的地方。”
林憶昔面色鐵青,偏偏花倚綠句句實言,他們莫名其妙被擄去聖尊宮,又糊里糊塗被放逐回來,對方要殺自己是易如反掌,自己卻連對方是誰都弄不清。秦遠山拍案而起,厲聲說:“難道就任由聖尊宮胡作非為,滋意擴張勢力不成?”
他的拍案及說話聲浪太大,竟將凌妝冰震醒轉來,她脫口叫:“憶昔!”一支短箭由窗外飛入,“篤”一聲釘在凌冰妝的床架上,箭尖上還釘著一張紙。一張紅紙,似乎被血染紅,帶著一股血腥氣,紙上繪了一尊神像,正是當天眾人在聖尊宮中所見的聖尊之神。花倚綠呻吟:“他們又在警告我們了。”林憶昔:“他們不許我們多管聖尊宮的事,卻又為什麼陰魂不散的纏著我們。”薜思過皺眉道:“是在警告我們剛才的話嗎?”凌冰妝失聲叫道:“他們一直跟著我們嗎?”
秦遠山一頭衝出屋去,他好象聽到了什麼。他確實聽到了,殷梨痛楚的呻吟,也看到了她和李南群慘白的臉。秦遠山拔出殷梨手臂上的短箭,它與射入屋中的短箭一模一樣,不由憤然道:“聖尊宮欺人太甚,有朝一日我秦遠山偏要和他鬥上一鬥。”
屋內,凌冰妝聽得真切,心想:“原來他就是秦遠山。”她常在江湖上走動,自然知曉這號人物,雖素未謀面,但聞名已久。秦遠山一家在江湖上的崛起是在一夜之間的。一夜之間,秦遠山攜他的九女挑了豫魯地區八十四座山寨。據說,秦遠山的風度絕對翩翩儒雅,他所用的兵器也是儒生常用的摺扇。只是秦氏一門崛起太快,太迅速,未免總要引起別人的猜忌,總有人要弄清他們的來歷、師承,可惜據說至今一列所獲。
正思索著,耳邊聽聞有琴聲傳來。琴聲宛轉優美,令聽者忍不住要追琴聲而去。凌冰妝小聲向林憶昔說:“聽說秦遠山有九個女兒,他的四女善操琴,莫非就是彈琴之人?”掙扎著要出門去看,林憶昔拗她不過,只好扶著。
琴間在門外聽來益發清悅。或疾、或徐、或緊、或慢、、或急、或緩,時而鐵馬金戈,洶湧奔騰,時而鏗鏘清銳,擲地有聲,時而潺潺淙淙,若秋水蕩波。薜思過連連擊掌讚歎。秦遠山笑道:“薜少俠過獎了,彈琴之人乃是老夫四女施施。”薜思過笑道:“久聞秦氏九女皆多才多藝,果不虛言。”
正說話著,兩道嬌小的身影閃身而進,向秦遠山盈盈拜倒:“婢子拜見主人。”秦遠山向眾人道:“這是施施身邊的兩名婢女雨蘭、雨痕。”雨蘭,雨痕又向眾人施了一禮,然後肅立秦遠山身側。薜林二人見此二女一舉一動皆有分寸,均心想:“此二人武功不低,且氣勢逼人,怎麼卻甘願寄人籬下,供人差遣?”想著不由多看她們幾眼,雨蘭、雨痕始終眼觀鼻,鼻觀心,面無表情。
琴聲又起,一少女懷抱古琴緩步而來,向秦遠山道:“施施恭賀父親大人,九夫人日前誕下麟兒,舉府歡慶,只是不知何故竟驚動江湖,近日來前來道賀人絡繹不絕,連青城的清風道長也來了,我姐妹深恐怠慢貴賓,請父親早日回府主持大局。”
秦遠山聽得誕有一子,本喜形於色,待聽到最後已面色漸凝,“小兒之誕也值得驚動那麼多人?”秦施施又打量薜思過、林憶昔,淡淡而笑,道:“想必兩位就是與家父一見如故的薜少俠、林少俠了。既逢舍下有喜慶之事,兩位是一定要同往舍下,好讓施施一盡地主之誼的。”薜思過道:“四小姐的盛情本不該推卻,只是我們的朋友受了傷,在下等是不能置之不理的。”秦施施似乎只到現在才看見李南群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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