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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與地位,卻在我手裡分散了那麼多年,也該讓它們重新相聚了。”
靈風子聽他口氣大有與親弟死拼之意,悚然道:“你要與他怎樣了斷?”花謝春道:“輕鈞父子二人野心勃勃,如讓他們得逞,只怕天下又將生靈塗炭了,所幸輕鈞一支手掌已殘,又與我兩番比拼內力,受傷甚重,倒不足為懼了。你們日後最忌憚的唯李南群耳,他實集乃父乃母的聰明、狡詐、狠毒於一體,就連武功也盡得他二人真傳,再加上機緣湊巧,獲得一部上古奇書,學會了書中所載的一種以陰培陽,孕育內息的邪術,我想當世之上唯魔劍傳人才能與之抗衡。”言罷,雙目直勾勾的瞪著秋雨痕。
秋雨痕的心陡然狂跳,一下子渾然無覺,心中只隱隱一個念頭,“若真要如此,就讓我死在他手裡好了。”花謝春道:“聖尊宮由弱水宮演變而來,秘密發展至今已成一黨羽眾多,堂口遍佈天下的大派了,要剷除它可不易。幸好如今有個天賜良機。聖尊宮門下分於、地、人三尊,天尊乃一土木建築大師,畢生心願要建造一座固若金湯的華夏第一城,日前因心力交瘁吐血身亡;地尊是一西域胡人,擅種奇花異草,師兄之所以多年被囚,就是因為地尊當年從西域攜來的一部奇書失落於青城,被師兄拾獲翻閱過所致,那地尊是域外某教的叛教之徒,如今他師門中人已追蹤而至,要解他回去,只怕他現在已經惶惶不可終日了;人尊是三尊者中唯一會武之人,武功深不可測,卻於日前離奇暴斃。如今李南群身邊三尊俱失,正是一舉剷除他的好機會。”
無求道:“花先生提供了這麼多詳盡的訊息,實為剷除邪派出了大力了。至於身份被惡徒盜佔之事,小僧定會稟於主持方丈,昭告天下,還你一個公道。”花謝春擺手,“千萬說不得。這種醜事豈能昭告天下,我與輕鈞、弱水、弱竹三人這場糾葛不清,愛恨難分,綿延了幾十年的鬧劇我自己會解決的。我今日將所有隱衷坦誠於三位,實乃信任列位的品行,希望你們能終身保守住這個秘密。”
秋雨痕道:“花先生,你就聽之任之不報仇了?”花謝春澀然道:“哪裡有仇可言,等到一切的骯髒汙穢都關入古墓,世界就會清靜。我想生死皆有定數,終是塵歸塵,土歸土,怎麼來怎麼去。而清風道長一直是青城光輝的象徵,就讓這種光輝形象繼續下去吧。”
秋雨痕心頭異樣沉鬱,氣悶息堵,奪喉噴出一口血來。無求驚道:“怎麼,你受了傷了?”花謝春道:“心脈受阻,氣血難行。不過我有辦法幫你,你且少待。”大步走至洞口,將大石推移開,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人如流矢般飛射而出。
無求欲阻不及,眼睜睜的瞧他幾個起落消失於林萌深處,秋雨痕更是暗暗叫苦,忖道:“若要救我,除非南群親至,可花先生哪裡是南群的對手。”
太陽又落到山那邊去了,天空中暗黝黝的,無一絲星月之光。眾人正憂心如焚間,花謝春居然又回來了,面色慘白,身上多處掛花,血幾乎將他的黑袍浸透。他身上居然還揹著一個人,赫然是李弱水。
雖然她因練功不慎而廢了雙腿,但依舊高傲美麗,冷峻的目光在眾人的面上一一逡巡而過,冷笑道:“原來你們都躲在這裡。”花謝春喝道:“用你的獨門解穴手法解開秋姑娘被制的心脈。”李弱水坐在地上,竭力維持著鶴立雞群的高貴氣質,聞言,眼波流動,媚笑道:“怎麼世上還有榮大哥做不來的事嗎?”
話音未落,只聽“啪”一聲,花謝春抽過一記耳光,李弱水的半邊面頰立刻高高腫起。她駭然瞪著花謝春,花謝春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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