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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傷心欲絕,輕鈞則撕去平日裡對我服貼依順的面具,要殺我滅口。我只得奪路而逃,卻將那柄代表掌門身份的寶劍遺落他手,還中了淬有劇毒的透骨釘。他以為我必死,卻忘了我曾中過苗疆二妖的毒蜈蚣毒,血液中已帶毒質,以毒攻毒,僥倖撿回一條命來。但我從此不敢露面,躲入荒蕪人跡的深山老林中。
而輕鈞則拿著劍,冒我之名上了青城。此時恩師已然仙去,他又用我教授的傳訊之法將師兄誘困住,派中便只剩下一些不相干的弟子們了,於是他就堂而皇之的代我成為了青城掌門清風道長。“秋雨痕道:”怪不得我總覺得清風道長有些陰陽怪氣,不象是一個得道高人,原來他是個……是個……“面孔一紅,到底還是說不出口。
無求道:“假冒他人終非易事,他倒有心,這麼多年來一直掩飾的天衣無縫。”花謝春道:“我們兄弟二人本就相貌酷肖,他以我之名困住靈風師兄,派中已少有能與之親近的人了。之後,他又藉口閉關練功,經年方出,等他再與人相見時,即使言行舉止有些差池,旁人也不會再疑心什麼了。何況他藉口事務繁忙,與我一些舊友漸漸疏遠,過了三五年,就更不會被看出破綻了。就這樣他瞞過了天下人。
他只存了一樣心病,就是擔心我未死,只要我一回來,他苦心經營的一切就都只是鏡花水月了。我也深諳冒然現身會引起軒然大波,便秘藏深山,一呆便是十年。由於武功全失,一切都得從新開始,所幸恩師已將青城各種不傳武學口傳身授,加之自幼習武打下的根基,十年之期總算藝有小成。“
無求喧了聲佛,忖想:“十年之期,他必定沒日沒夜的苦練武功,以圖他日報仇的。”秋雨痕問:“武功既已練成,你怎麼不去找你弟弟?”花謝春道:“回到中原,我不敢再用原名,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便假造了‘花謝春’這個名字,我曾去找昔日舊友,才知十年裡發生了很多事,君如已死,楚白夫婦也不大多理江湖中事了。我的心也寒了,原來我的遭遇十年裡沒有一個人發現箇中端倪,我什麼也沒說就告辭了,這些家門醜事,我不想被昭於天下,也不想牽涉太多不相干的人進來。更確切的說,連弱竹和親弟都背棄我,我不知道我還能相信誰。何況,我雖十年努力,但武功卻不及輕鈞太多。這十年裡他也是下苦功的,他人本聰明,遭閹割後無力女色,又日夜擔心我會回來,故而發憤努力,居然使清風道長這一名號享譽江湖。
從表面看,我也以為輕鈞將青城打理的井井有條,便強捺下報仇的心,返回江南故居。家鄉一切已物是人非了,可我居然還遇見了一位故人,一個我深惡痛絕偏生又念念不忘的人。弱竹竟還留在江南,我形貌已經大改,她卻依舊一眼就認出我來。她給我磕頭,求我饒恕,說她當時只是想報答我,卻沒想到會害了我。哼,這個蠢女人,什麼都是想不到,卻連累的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落魄江湖,我恨不得一掌打死她。她身邊還有一個小女孩“哇哇”大哭起來,大概是被嚇到了,原來她把輕鈞的女兒都帶大了。我真討厭這個小東西,只願永遠都不要再見她們。弱竹拼命的求我,我始終不允,直到她提到寶藏的事,才動了好奇之心。
原來真的有寶藏的,原來傳說是真的。當年李弱水丟棄的藏寶圖是被弱竹收起的,這些年來她一直留在江南,居然找到了隱藏於一座古墓中的南唐遺寶。可是我縱擁有富可敵國的寶藏又怎樣?我始終還只是個見不得陽光的鬼魂。
我用生平最惡毒的口吻、詞彙去羞辱、咒罵這個愚蠢的女人。於是當天晚上她就悄悄走了,留下半幅地圖,還有她女兒,之後我一直沒有她的訊息,也只得把那個惹人厭的孩子帶在身邊。我利用半張地圖重新修整了古墓,佈置了機關訊息,還建了花宅,反正錢如雲來,又如水去。後來輕鈞和李弱水都來了,原來他們見到了弱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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