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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過身去:“這麼多年來,我已慣用假面具示人了,如今一旦除下,真有再世為人的感覺。”說著又要去拿面具。
李南群手快,搶先一步握於手中,道:“就是這勞什子分開我們那麼久的,以後我要你重新做回沈夢憐。”秋雨痕心裡幽怨,“沈夢憐已死,天下人皆知。秋雨痕永遠不可能再做回沈夢憐了,就象聖尊宮主再無法成為當年的李南群一樣。”李南群說:“誰說的,在你面前,我就只是當年的李南群。”秋雨痕幽幽,“會嗎?”李南群微微而笑,“當然。”說著又低頭將手裡的面具翻來覆去的仔細看,“這是我見過的最精巧的面具了,可是出自巧手江的手筆?”秋雨痕道:“你的眼真利,這確實是巧手江製作的,也是他一生中作的最後一張面具。”
李南群問:“聽說這位天下第一巧匠秉性孤傲,他怎麼肯為你製作面具?”秋雨痕道:“正因為他太孤芳自賞了,所以才在江湖上得罪了不少人。他死於何人之手我不知道,我見到他時他已受了重傷。他託我幫助照顧他的女兒,我答應了,他便為我製作了這張面具。”李南群目光閃爍,“他的女兒就是江雨蘭、江念奴姐妹了。巧手江死後,他的手藝可曾傳於後人?”秋雨痕淡淡道:“巧手江死時,雨蘭尚年輕,念奴只是個孩子,我想巧手江的這門絕技應該是失傳了吧。”
李南群沉吟,將面具又是一陣翻來覆去的細看,“可惜了。”他嘆道:“巧手江的面具在江湖上確實獨樹一幟。這張面具幾乎與你的臉型配合得天衣無縫,也難怪我雖心疑很久也看不出破綻。只是面具雖好,終究辜負了你的容貌。”秋雨痕嗔道:“你已娶了阿梨,我的美醜已無甚關係了。”李南群汕汕而笑,又問:“江雨蘭姐妹可知你平時是戴著面具的?”
秋雨痕皺眉,不明白區區一張面具何以會引來李南群那麼多近似無聊的問題,但仍勉強作答:“也許吧/我並不刻意隱瞞,雨蘭或許知道幾分,念奴畢竟當時還小,大概根本沒有在意。”李南群道:“而今你已回到我身邊了,我會兌現當年我對你許下的諾言。你看看這兒的一切是何其的輝煌……”他絮絮叨叨說個沒完。秋雨痕卻只覺一陣陣的煩燥,她想到江念奴對她描述的一切,她在聖尊宮中的所經所歷,忍不住冷冷打斷他洋洋得意的話語,“我為什麼要留在你身邊。我算什麼?象那籠中的金絲雀一樣做你的姬妾嗎?”李南群語塞。秋雨痕長嘆,“事實終歸是事實,改變不了的。”
李南群道:“改變不了就不必去想了,畢竟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快樂是遠遠勝過一切的。”秋雨痕澀苦萬分,“那又怎樣,你還是娶了阿梨的。原來任何重於泰山的諾言都是輕於鴻毛的。”想到這裡,她嘴裡不說,對一直梗橫於心間的那樁心願已然灰了一半。
李南群陪笑,“我們都是歷經劫難的人,好不容易才又聚到了一起,怎麼不開開心心,反而傷心起來。總之我以後定不再辜負你就是。”秋雨痕想問“你在我手臂上點上守宮砂,可是不信我這些年來對你的忠貞”,但終究還是說不出口。她輕輕問:“這兒的一切皆仿效皇宮,你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不成?”李南群驕傲的說:“不是當成,而是必然。我會先成為武林中的聖尊之神,繼而一統華夏,復我唐國。”秋雨痕驚道:“你瘋了,如今國事已定,你憑什麼去復唐?”李南群道:“國事已定又怎樣?”秋雨痕叫道:“怎樣?你根本是在自尋死路,你即使有再大的雄心鬥志又忌能撼天,忌能撼民心。”李南群道:“我何必撼天,撼民心,假以時日,我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奪宮。”秋雨痕根本不信,嗤之於鼻。
李南群顯得很驚訝,“你不希望我成功嗎?我以為你一定會支援我的。”秋雨痕悶悶地搖頭,“我不會支援這種瘋狂的行徑的。我覺得我們之間隔閡已深,言語之間無法投機。”李南群一僵。
沉默,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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