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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風一本正經地問程炎,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ldo;禮物啊,&rdo;程炎放下筆,託著腦袋看他,笑盈盈地沒有說話,像是在笑陸曉風,怎麼會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ldo;你就學湯澤泓,把你自己綁上彩帶送給我,明白了嗎?&rdo;
說完,他站了起來,從書桌那頭走到陸曉風的面前。他躬下身去,雙手撐在椅子的兩側扶手上,身軀擋住日光燈的光線,讓陸曉風整個人處在陰影之中。
一低下頭,親到了對方的脖子。
陸曉風斷斷續續地說:&ldo;別在那兒吸印子給人看見了不好。&rdo;
程炎聽了偏要狠狠地吸。
一隻大手撫摸著陸曉風的臉,白皙的手掌輾轉挪動,湊到對方的口鼻前。手指蹭著嘴唇,意思是讓陸曉風挨個舔過去。
陸曉風心領神會,乖乖照著舔。
程炎壓低聲音在陸曉風的耳邊說:&ldo;今晚就是這個次數。&rdo;
陸曉風數了數一共五個手指頭,這可吃不消,就掰下去四個:&ldo;就一次,不能再多了!&rdo;
這還帶砍價的?
程炎鼻子裡不滿地哼了一聲,提前給陸曉風打預防針道:&ldo;那也要兩個小時。&rdo;
他知道他沒有吹牛。
既有點期待,又本能地感到害怕,於是小心地問:&ldo;那萬一日死了怎麼辦?&rdo;
他的意思是害怕被程炎玩壞,那人想的卻是另一個意思。
&ldo;那就讓我死了,牡丹花下死,值了。&rdo;
說著說著兩個人都有點受不了,程炎決定把事情全部推到明天,收工回家辦正事。
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兩人一進門便吻作一團。
因為白天參加了一個慈善活動,今天的陸曉風打扮得非常精緻好看,淺色襯衫裡戴著一條極細的白金項鍊。是他在程炎送的一大堆首飾裡面挑選出來,稍微不那麼張揚的款式。
進行得太激烈,不小心程炎把那條脆弱的鏈子拽了下來。
&ldo;我把這個弄下來了,&rdo;看著斷開的銀鏈在床單上閃閃發光,程炎急忙摟起陸曉風,問他,&ldo;脖子疼不疼?&rdo;
陸曉風失笑:&ldo;你好敗家。&rdo;
程炎摟住他,撒嬌似的說:&ldo;對不起你。&rdo;
這是一記絕招,陸曉風每當看到程炎對自己放低姿態,就會把那人當成小孩子,去關愛和包容。
可是當陸曉風試圖對程炎撒嬌,想提醒對方遵守約定好的&ldo;一次&rdo;,那人就把嘴唇湊上來,堵住他的請求。還會撫著他的頭,看似體貼地說:&ldo;聽話。&rdo;
就在生日聚會當天,依舊是常去的酒吧。陸曉風問程炎:&ldo;你知道什麼酒最好喝嗎?&rdo;
程炎想了想,回答:&ldo;你喜歡喝菠蘿啤。&rdo;
&ldo;不是,是天長地久,我想跟你一塊喝。&rdo;
陸曉風講了一個從網上學來的老套情話段子,說完自己也難為情起來,又問:&ldo;會不會很土啊?&rdo;
程炎是很吃這一套的,溫柔地說:&ldo;不會。&rdo;
其他人熱熱鬧鬧地喝酒,唱歌,這兩人坐在角落裡依偎著,眼中彷彿只能看見對方。
程炎對陸曉風說:&ldo;我爸的病情穩定了很多,他想和叔叔阿姨吃個飯。說要見見親家。&rdo;
為了他們倆的事,兩邊父母這麼多年打過,罵過,怨過,最終默許了孩子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