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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過去。

這下輪到陸曉風發飆了。他是因為欠錢理虧才這麼聽話，有人打程炎觸犯了他的底線，一拳頭也朝老秦砸了過去。

星光溜冰場的群架揭開帷幕，程炎還算能打，把圍上來的人都攆了開，照準老秦下手揍。混戰中有人搶下了程炎的書包，拉開拉鏈，好幾沓錢掉了出來。老秦看到對方是來替人還錢的，正好也被打了滿頭包，急忙嘴上喊著求和。

程炎帶著陸曉風離開了，背後的老秦看著他倆，眼神透著股彆扭，像是發現了什麼東西。

走出去很遠，程炎才說：&ldo;你這麼不經打，跟人動手幹什麼?&rdo;

陸曉風擦了擦嘴角，破了，疼得直咧嘴。慚愧地耷拉著頭。

五萬塊錢，別說是還利息，說句不好聽的，放在他們鎮娶個媳婦的彩禮都夠了。

可他陸曉風一毛錢嫁妝沒有。

程炎又從口袋裡拿出他撿回來的手機，遞給陸曉風：&ldo;收好了。這是我給你的，不要再被別人搶去了，知道了嗎?&rdo;

陸曉風忍不住說：&ldo;程炎，我欠你的這輩子還不清了。&rdo;

程炎看到一個大老爺們在面前紅眼眶，心裡也挺觸動，摟著陸曉風拍了拍背，嘴上緩和氣氛地說：&ldo;這點錢以後我們很快就賺回來了。&rdo;

學校裡最近像炸開了鍋似的，一條訊息在快速地傳播著，就像一顆雷在深海里炸開：這屆高三的人裡有一對同性戀!

飯後和課間，大家都紛紛猜測著那兩個同性戀到底是誰。

據說訊息最初是從校外龍頭老大嘴裡傳出來的。在場的人都說，親眼看見那對同性戀在溜冰場裡摟摟抱抱，還光明正大地互相摸胸摸屁股。龍頭老大有意地透露說，其中一個人他還認識，好像學習特別好，長得又高又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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