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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越多的人越是慈悲。
雖然知道是這樣,可我們仍舊不是可以深刻溝通的搭檔。應該說我們其實是一類人,我也是能跟自己掰扯明白的那種人,只是我們呈現出來的外在表現不同罷了。穆洛寒和我達成了協議,就是彼此不把自己知道的秘密告訴家裡人,我沒跟他說其實他叔嬸已經知道我和唐瑋的事,這也是想給他一個安慰。
結成同盟的雙方要麼是有共同的利益,要麼就是彼此掌握對方的弱點,我姑且就讓他以為自己掌握了我的弱點,畢竟被我爸知道我被唐瑋壓在床上,估計他那小身板可不夠折的。
可大伯母那兒究竟是不是真的一點苗頭也沒看出,這還真不好說。既然三哥願意相信她什麼都不知道,那讓他繼續存有這個美好的願望也是善事一樁。
“你和大川哥究竟是怎麼回事?”穆洛寒墨色眉頭揪起,含著擔心的神色。
我聳聳肩膀,撇著唇說,“不管你感覺怎樣,看到的都不是真的,你只要相信我告訴你的版本就行了。”即便冒了枚粉紅小泡泡,也已經被我戳破了。
“我相信你心裡有數,只是年年,我還是要囉嗦幾句,喜歡大川哥很容易,喜歡許南川的人更是有如過江之鯽。你只見過大川哥,可你並不知道許南川的全貌,你駕馭不了這個男人,喜歡上他會很辛苦。”
我看著穆洛寒語重心長的嚴肅神情,點頭再點頭,告訴他我知道也明白。
不知道三哥這趟回來會不會見文如姐,他的行程挺緊湊。關於那次碰見阮正民的情況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他,說不定人家早就和好了,這時再被穆洛寒知道,不就成了挑事兒了?
第三天我可以出院了,就算不可以我也要回學校去給莫小清助陣,再待下去我就要發黴可以種蘑菇了。
許南川沒來接我,是他的助理來為我辦理手續,沒見著他的人讓我莫名有些小小的失落,可這念頭很快便煙消雲散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範赫員,多年之後他一直維持著初見面時的感覺,正應了“少年老成”四個字。
他的面板很白,高挺的鼻樑上架著無框的銀色眼鏡,看起來斯文又陰鬱,像是倫敦陰雨的天空。
與常智不同,他不大愛講話,凡是隻說重點,你要是問他什麼,只會精簡出最簡練的答案,之後便沒有了下文。
比方說我問他大川哥去哪了,他就回我“出差”。
如果是常智,估計還會繼續話題,比方說,“老闆也很想來,託我轉告你…”之類的。
當晚,許南川給我打了個電話,大概就是囑咐幾句注意安全,好好吃飯的話,我悶聲悶氣的答應著,說我困了要掛電話。
“等一下!小丫頭,乖乖聽話,等我回去找你。”他的聲音隔著遙遠的距離,聽起來格外的縹緲柔軟而纏綿。
我沒應聲,兩個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的飄進對方的耳畔,約莫幾秒鐘後,我直接切斷了通話,編輯了一條簡訊,斟酌了好久,寫了刪刪了寫。
“大川哥,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我無以為報,除了感謝還是感謝。回來後不用再來找我了,祝你工作順利,身體健康,家庭美滿,萬事如意!”
一見螢幕上的小信封“嗖”的飛逝,我急忙調出許南川的手機號,拉進了黑名單,然後迅速的長按鍵關機。
這麼簡單又輕巧的動作,我做起來卻哆哆嗦嗦,雙手顫抖,心臟怦怦跳得厲害,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緊張的不得了。
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大川哥或許會生氣一陣,覺得我是個白眼狼,可總不會氣一輩子。
現在就這樣解決很好,拖泥帶水曖昧不清的才傷人,我不斷這樣安慰著自己。
“年年,你和唐瑋還挺好的吧?”邱嶽突然問我,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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