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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對,就連輛破車也跟我作對,大川哥還在笑!
我知道校門口的警衛為什麼那麼輕易給他放行,京V的牌子他也得有那個膽子攔才行啊,亂七八糟的事兒一股腦地湧上來,我抽噎著,“你,你有本事…有本事買輛…瑪莎拉蒂…也、也掛上京V的牌子…啊。”
“嗯?”他捏著我脖頸的動作頓了下,沉吟著認真道:“好,你要是喜歡,我就給你弄一輛,只要你別哭。”
什麼跟什麼啊?!
“年年,又摔著了,會不會又嚴重啊?哥,你快扶她進去。”許文如略帶絲沉啞的關切聲音在我身側響起。“你們吃早飯了麼?王阿姨煮了燕麥南瓜粥,吃完讓奪金過來給年年看看。”
“好好一個女孩子到了咱們地盤上,看給折騰的,你那幾個哥哥不得合起夥來撕了我?”許南川做出一副五官扭曲的怕怕表情,還搓搓手臂以示嚴重。
我忍不住掛著眼淚笑起來,“大哥、二哥還有可能,就三哥那個脾性......”過去不知道自然是怎樣都隨意,現在知道了便是提一提也覺得如鯁在喉,這話就順著嗓子眼吞了回去。
看文如姐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表情,說是給我們盛粥,就轉去了廚房。
大川哥在講電話,心不在焉的我聽不清他說了什麼,陽光顫悠悠的越過矩形的窗欞,傾灑在米色飄雲紋的大理石臺面上,清晰勾勒出文如姐秀美的輪廓。
有人形容美人,用了這樣一句貼切精闢的話——這樣的女人,在古代,就是為戰爭而生的。
妲己、褒姒、馮小憐,哪一個不是傾城又傾國,惟有夏姬傾覆了城池,傾倒了男人的世界,卻仍有昂藏的屈巫,一句“吾聘汝”,成就了一個女人的天下。
許文如這樣美貌無可挑剔,卻恬淡,沒有半點野心,溫柔妥貼的女人,自然會幸福一生。
“文如姐……。對不起。”我的手指在冰涼的大理石臺面上來回磨蹭著,咬著唇嚅囁說,閃躲著瞄了眼她明媚如秋水剪眸,形狀完美的雙眼皮微有紅腫,定是昨晚又哭了許久,長如蝶翼的睫羽閃動,撩動一絲微光。
她極淡的笑出來,竟是寬容的釋然模樣,“這不是誰的錯,只能說是老天開的一個不合時宜的玩笑,況且……你這個小丫頭別操心這些,現在的當務之急,吶,先吃飯。”
一小時後,身穿大文化衫、牛仔褲,腳蹬板鞋,頭髮亂糟糟能做鳥巢的錢奪金,揹著黃花梨木箱風塵僕僕而來。
“川少,我今早才睡呀,你可真是不顧他人死活。”他握著我的手臂觀察了下,“嘖嘖,小姑奶奶,你這命運可真夠坎坷的了,也就是遇上我,要不你半個月都別想好嘍。”
“你不是醫院的醫生麼?怎麼揹著這麼古董的藥箱?”
那木箱透出凝脂一般的寶光,定是年代久遠,精巧的青蚨銅釦磨得圓潤透亮,泛著紫紅的色澤。開啟箱蓋,裡面是層疊得三層,有合葉的機關連線,分別裝有艾條、針包、碘酒、火柴等物。
“我是中西醫結合家庭出品,中醫的造詣絕不比西醫的差。”錢奪金眼角飛揚,濃黑的墨眉挑起,滿是自信的神采。
他施針灸我的小海、曲池和天井穴,用艾灸的方法燻炙,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倒真覺得疼痛消失了,不大動幾乎感覺不到。
我在許南川這兒住了十天,每天他都是去公司半天,在家裡半天,閒時和我一起看電影,或是侍弄花草。
別墅的天台上有一間小花房,層疊的花架上擺放著各色花卉,有“綠色光輝”之稱的綠杜鵑;有潔白若凝脂的風信子;有自然界難得的幾何形狀三角梅;還有粟米一樣精細小巧的米蘭。
他對養花很有一套心得,之前倒想不出許南川竟有這樣閒雲野鶴,親近自然的一面,凝神靜氣,神色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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