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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照她的意思看來,太女殿下尋的人便是我,她還提醒我要注意水驚鴻。”
江南彎起唇角:“水驚鴻麼?此人果真是有問題啊。”
沈煜默然:“只是不知太女殿下尋我是為了何事,若是為了為我母親平反昭雪,女皇早就還了我家的清白。若是別的什麼,我是真的一無所知。我不該買了水驚鴻兄妹,生生地將平靜的日子攪合了。”
江南抱住男子,扶著他坐到了床邊,伸手把玩他的髮絲,安撫道:“煜哥哥,照這個情況看來,岳母當日必定隱瞞了些什麼,只是太女殿下那時尚在軍營之中,鞭長未及,才讓岳母遭了災禍。滅南宮家滿門的幕後主謀一定什麼都沒有找到,否則太女殿下不會用這種方法尋人。又或許,是你那位葉姐姐洩露了機密。”
沈煜猛地抬頭:“葉姐姐?!”
江南往床邊一靠:“正是,你想,葉之蕭得知你未死,葉巡撫一家也就知道了。葉巡撫同你家交好,南宮家滅了門,東西卻不見了,若是你,難道不會盯著南宮家生前交好的人麼?如今既然你未死,那人遲早是要找上你的。”
“那到底會是什麼東西呢?我孃親當年未曾在我面前提過半分啊。”
江南吹熄了燭火,抱著夫郎躺下,在他耳邊輕輕地解釋:“這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說到底,咱們想過平靜的日子還真是難吶。”江南一邊說一邊憑著記憶在男子的頸間吮吻,“不管了,天塌下來還有個子高的撐著。煜哥哥,今日你能將一切和盤托出,我很高興,這說明你是真的放下了所有的心防,全心全意地相信我。”
沈煜覺得頸間有些麻癢,伸出手把女子往旁邊推,又怕推得狠了把她推到了床下,動作受了限制,所謂的抵抗也就顯得有些多餘了。
江南將兩人的衣服脫掉,沈煜一邊抵抗一邊低低呻、吟:“啊……啊……癢……唔……”
這一夜,兩人初吐心事,將一切都攤開,江南情到深處,竟是像吃了春、藥般要了沈煜一整夜,因而第二日江南起來的時候沈煜還在床上酣睡,江南對著他的唇瓣啄吻一口,看了看兩人散亂地落在地上的衣衫,嘴角掛著一抹笑容。忽地她像是想起什麼似地,一手撫額道:“忘了這是大師姐的房間了。”
更糟糕的是昨夜兩人如此忘情,怕是那兩人昨夜裡也未曾安穩睡覺啊。
果不其然,江南方穿好衣物,悄悄掩了房門,就見院中直直地站了兩人。聽見腳步聲,兩人齊齊放眼看過來,見是江南,其中一人指著院中的合歡樹道:“師姐,昨夜這合歡花曾開過吧。”
穆凝黑著兩個眼圈哀怨地答道:“合歡啊,昨夜這院中鴛鴦交頸纏綿,合歡不開,難道會是沙羅花開麼?”
江南忍住大笑的衝動,朝兩人使了個眼色,快步走到兩人身邊,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道:“咳咳,昨夜,咳咳,是我孟浪了,還望師姐師妹見諒。”
兩人齊齊拍江南的背囑咐道:“年輕人啊,要注意身體,縱慾什麼的,最傷身體了。”
江南腳步一頓,笑的陰險:“師姐師妹還不快去開門,前幾日師傅曾飛鴿傳書與我,說是近日便要帶著師爹返程,不知師傅回來時見她老人家的醫館閉著門,且數日入不敷出,會如何說呢。”
穆凝拓綿最怕的有三人,一是越老越囉嗦的師傅,一個是一肚子壞主意的江南,另一個就是看似溫柔實際暴躁的師爹。而師傅師爹最疼的便是江南,若是她告了一狀,怕是兩人會吃不了兜著走。
江南拔腿就要去洗漱,穆凝趕忙拉住她的衣袖誇道:“師妹師妹,昨個兒師姐我聽了一夜,沒想到師妹體力竟是如此之好,姐姐我真是慚愧啊慚愧啊。”
拓綿生怕自己的寶貝藥草再也見不到了,也拉住她的另一隻衣袖誇讚道:“師姐師姐,你的功力,即便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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