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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蘇哥哥若有難處,說出來便是,我們尋個法子解決了就好。納了你一事,從此無需再提。”
蘇白癱倒在地上,抽噎道:“若是有辦法,我也不會來求你納了我。我早知道你心中不會有我,我做了你的小侍也只會獨守空房,可我實在是沒了辦法,才扯了臉皮來求你。沒成想,你到底還是不肯幫我。”他搖搖頭,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伸手拿了氈帽遮住慘白的容顏,低聲道,“日後……日後我不會再來尋你了……”
江南心裡一慟,卻還是忍住了沒有拉他,低聲勸道:“蘇哥哥,我早說過,你若有難處可來尋我,我雖不能納了你,但其他的還是能幫你的。這鎮上雖說我不能隻手遮天,卻也不是好欺負的人,你到底有什麼苦衷?”
蘇白沒有答話,只是跌跌撞撞地往外走。沈煜見兩人之間僵住,忙收了臉上的不悅,揚聲道:“蘇公子來了?怎地連茶都不喝一口?”
蘇白腳步一頓,澀聲答:“本是有些事來求南兒妹妹幫忙,如今她既幫不了這個忙,蘇白只好就此作罷。蘇白家裡還有些事,就不同沈夫郎閒聊了,祝沈夫郎同南兒妹妹百年好合,早生貴女。”說完蘇白就邁著步子走了,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沈煜見江南看著蘇白的背影不說話,頓時有些不高興,諷道:“心疼了還是後悔了?無論是哪樣,只要你現在追出去都為時不晚。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男子也不是好惹的,他若下定了決心,你可是連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江南早聽到了沈煜的腳步聲,礙於蘇白在場,也就沒有說出了,如今見蘇白失魂落魄地走了,心裡本就為蘇白的事情有些不安,又聽得沈煜這般說,當下就拉了臉子:“沈煜,這話別叫我聽見第二次。”
沈煜同江南相處這麼些年,從來她對他都是寵愛有加,從未大聲說過他一句,今日竟然為了蘇白給他甩了臉子,當下也生氣起來,拉著水驚鴻就走。可憐水驚鴻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雖說是沈煜買下了他,到底江南才是一家之主,一時之間三人僵在那裡。
沈煜拉不動水驚鴻,便有些氣急,怒道:“怎麼,連你也不聽我的話了?別忘了誰才是你握著你賣身契的主子!”
水驚鴻只得跟著沈煜往外走,忽聞江南說了一句,“今日就讓大師姐送你們回去,我留在鎮上。”
沈煜恨恨地看了江南一眼,氣急敗壞道:“留吧留吧,你最好都不要回來了!”
江南抬眼,看了看沈煜的背影,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地振一振妻綱,別的倒也罷了,她做了那麼多,說了那麼多,那麼輕易地原諒了他,到頭來他還是不肯完全信任她。這一次若不叫他全身心地信任,她江南絕不會放棄。
沈煜的事暫且擱在一邊,江南想著到底還是要把蘇白的事情打聽清楚,平日裡在鎮上,蘇老爹對她宛如親身女兒般,蘇白若是真遇上了什麼難以啟齒的難題,她終是要幫上一幫的。
江南正在思索到底該如何探尋緣由,那廂拓綿從後院走了進來,江南一見拓綿板著的臉就莫名地氣憤,懶懶道:“我說小師妹,你能不能整天板著你那張棺材臉?現在可不是在深山裡,你若是將上門的病人嚇跑了,下次你再去那勞什子的山裡挖藥草我可沒銀子給你。”
拓綿一聽有關自己最心愛的藥草,面色立刻柔了三分,自顧自倒了茶,試探著問:“莫不是師姐生活過的不太和諧?要不要師妹我貢獻幾味藥材?”
江南斜了她一眼:“小師妹莫不是最近太累了,不想再和你那些個心愛的藥材見面了?”
拓綿不敢再答話,也不敢板著臉,只能柔著臉暗自祈禱大師姐快快出來。江南兀自在那裡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打聽有關蘇白隱瞞的事情的來龍去脈。若是直接問,照今日情形來看,蘇白絕不會再開門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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