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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點事。
毛二用受寵若驚的語氣說:領導交代,我保證完成任務。
我說:你晚上再去那工地上鬧鬧,記得別鬧大,有人報警你也放心,我不會抓你。
安排妥當,心情舒暢,看你林公子能得意多久,就算我吃不到肉,至少也得給你放點血。
昨天晚上的事一直縈繞在心頭揮散不去,我知道季然不會就此罷休。一起生活這麼多年,她的性格我雖不是瞭如指掌,至少也略知一二。表面上她柔弱似水,內心卻相當倔犟。中午吃飯的時候父親打電話過來問我最近過得怎樣,他總是挑我下班的時間才打電話,怕影響我工作,我一如既往地說過得很好不用操心。也許是昨晚季然給我的觸動,從父親的語氣中我又隱約地聽出些許焦急,抑或是責備。我愧疚地掛了電話,匆匆吞了兩口飯,跑到銀行給他轉了五千塊錢。走出銀行想打個電話給父親說一聲,掏出手機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打。到了他這般年紀,再多錢還有什麼用呢?拿著手機愣了半天,鬼使神差地竟然打給了季然,熾熱的陽光曬得我腦袋懵懂暈乎,電話裡傳來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真是見鬼。我編了條簡訊:週末能陪我回趟老家看看嗎?我正在思考要不要傳送,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按下了傳送鍵。我舒了口氣,心頭彷彿卸下了一個巨大的包袱。
開車回所裡的時候,看到路邊圍了一群人,多年的職業敏感使我把車停在路邊,湊了上去。有路人認出了我,激動地拉住我說:李所長來了,咱們讓李所長評評理。一句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我身上,看得我渾身不自在。兩位當事人在我面前吵吵鬧鬧嚷嚷了半天,我才終於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老王家養的狗把老李孫子的小*給咬了,老李找老王賠償,老王就一直躲著,今天在街上遇到,就吵了起來。老李非要拽著老王去派出所,老王不肯,兩位年紀加起來超過一個世紀的人,為了一個小*差點打起來。我聽了哭笑不得,清官難斷家務事,這最多也就是民事糾紛,不管我說哪家的對錯,都會引起對方不滿。我說:兩位老伯請冷靜一下,先聽我幾句,被咬的孩子呢?
老李憤憤地說:孩子現在倒是沒事,被咬的時候就立即送到了醫院,去得及時,*接上了,就是不知道長大了以後能用不…… 。 想看書來
結束不是我要的結果(3)
我呵呵一笑:孩子沒事就好,你們說是不,吵下去也沒用,那醫療費用呢?
老王一臉冤枉的表情馬上說道:醫療費三萬,我們又多給了一萬,可老李非要說什麼再要十萬精神損失費。李所,你說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這事看來真是扯不清了,只能拖著,我問:當時你們報警了嗎?
老李說報了,當時接電話的警察說他們只負責抓人,不是抓狗的。
這話讓我差點噴飯,不知道這是哪個孫子接的電話,如此經典的話都說得出,不去寫小說當作家簡直是屈才。我一臉很難為情的樣子說:這事吧,其實也真是,哎,咬人的是狗,我們也真不能去抓只狗坐牢吧。我們派出所是抓壞人,你們這個糾紛應該去找法院打官司。誰吃飽了撐的想打官司是不?再說打官司也要花錢,又費時間,沒個一年半載也整不明白,我看你們就自己再商量商量?
混跡江湖多年,為人說話不能做得太絕,這早已成了我的一個原則,給彼此都留有餘地,誰也不得罪,自己又起到了中間人的作用,一舉兩得何樂不為?俗話說牆頭草,兩邊倒,正是這個道理。兩位老伯聽了我的意見,都點點頭,連聲道謝,各自離去。我上了車,心笑這世界真是荒唐,有人為錢哭,有人為情笑,有人為了根*街上鬧,是你我孤陋寡聞,還是生活太奇妙?
夏天的傍晚毫無徵兆地下起了讓人猝不及防的滂沱大雨,碩大的雨點像錘子似的砸在玻璃上。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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