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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忙通知了春媽媽,春媽媽忙報了官。”
大家聞言,又是一片譁然。
句句都是對沐布的聲討。
這二皇子實在太過可惡,強拉良家女子入青樓,又重傷人家父親,逼迫她如妓女般陪他喝酒,最後還將人強/暴致死,此等行為,行同禽獸。
而沐布卻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曾經有過這樣的行為。
清揚也擠到竹桃的身邊,輕輕道:“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卻沒想到是此等的衣冠禽獸。”
倒是與沐布大吵過兩次的竹桃,有些不認同的搖了搖頭,“那個丫鬟說了,後來她便離開了寒煙苑,第二日一大早才重新去叫門的。
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你看他一臉茫然的神色,只怕連他自己都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且以他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何必這樣做呢?而且想要將一個女子強/暴致死,以醫術的角度來看,很難做到的。
至於真相嗎?也許只有驗屍能幫到他。”
竹桃的話音剛落,科王也提出了累似的疑點,並要求沐王對斯樂雅的屍體進行驗屍。
斯鵬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此案涉及皇子,事事不能草率,他的意見已完全變得不重要了。
只是蒼北的醫術與驗屍之術仍是四國之中軟弱的一國,這裡的巫醫所延用的仍是草原上傳下來的以醫治外傷為主的醫術,對於內科,以及驗屍,則不在行。
甚至於,蒼北也是在當今皇上沐劍狼登基之後才有了專門的仵作,所以這仵作的驗屍水平可想而知。
仵作驗完屍,匆匆來報,道:“稟報大人,斯樂雅死於脫陰,身上有多處傷痕,背後有青色屍斑。”
斯鵬聞言,嚎啕大哭,一邊叩頭,一邊乞求沐王為其作主。
宗王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面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
倒是科王一直憂心忡忡,尤其聽完仵作的報告,面色格外的凝重。
而一直茫然的沐布直到此時,才回過神來,徹底的搞清楚了目前的局勢對他到底有多少的不利。
沐王將堂木狠狠一拍,斯鵬的情緒果然有所收斂。
沐王看和沐布,面色有些沉痛的道:“二皇子沐布,你可知罪?”
沐布無奈的冷笑,他知罪?他知什麼罪,他不過就喝了一頓酒,酒得人事不醒,就莫名其妙的成了殺人兇手,而這殺人方式還是什麼強/暴致死,他又不是處於發情期,性衝動得不能控制的野獸,怎麼可能會將人強/暴致死呢?
再說,他是當事人,做沒做過,他才是最有發言權的那個。
他的身體很誠實的告訴他,他保持了二十年的童真之身還在,還沒有被破,他怎麼可能是害死斯樂雅的兇手。
面對眾人的議論與譴責,沐布惱羞成怒的吼道:“本殿下是冤枉的,你們懂什麼?本殿下昨日喝得人事不醒,根本什麼都做不成,再說以本殿下的身份,要個女人用得著搶或是強/暴嗎?”
他一吼完,眾人對他更為不滿。
竹桃一直在沉思仵作剛剛所說的話。
她跟著她家小姐學醫已經有了一段日子了,就是驗屍之術,也學了一二。
她記得很清楚,她家小姐對她說過,若是死者身上有青斑,他不是死於心臟之病,便是死於中毒。
若是這樣來看,這個斯樂雅的死因還真是有待考量呢。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宗王,看著堂門前情緒激動的眾人,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若非皇上想借沐布之勢打擊他們耶律一族,像沐布這種既衝動又沒有腦子的人,根本不必他們這樣花費心思,他自己就會將自己害死。
“沐王,根據幾位證人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