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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芳卿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回到了他的面前。很謹慎的夾好領帶,他在餘至瑤胸前輕輕拍了一巴掌:&ldo;你敢娶,我就敢嫁。不過事先宣告,我可養不出兒子哦。&rdo;
餘至瑤張開雙臂摟住了他,低頭開始親吻他的嘴唇。他從頭到腳扭出一道波浪,捏著嗓子含糊道:&ldo;別碰了手……&rdo;
餘至瑤右手掌心的燙傷,在敷了兩天的藥末之後,並沒有好轉的趨勢。虧得身邊有了杜芳卿照顧,否則他連洗漱都有困難。
昨天下午顧佔海來了,見他那手上水泡蔓延、傷勢嚴重,便立刻返回武館,拿來一副祖傳的刀傷藥給他用。刀傷藥敷了一夜,還沒看出效果來,所以杜芳卿在下午出門之前,重新給他又換了一次藥。髒汙的紗布一圈一圈解下來,杜芳卿蹙起眉頭,口中疼惜的嘆道:&ldo;嚇死人了,疼得厲害嗎?&rdo;
餘至瑤伸著血肉模糊的右手,看出杜芳卿是真怕。惡作劇的心思忽然生出來,他抬起這隻爛手,作勢要往對方那光潔如玉的面龐上摸。杜芳卿素性好潔,這時不禁嚇的尖叫一聲,扔下紗布就站起來了。
餘至瑤嘿嘿的發笑,把手收了回來:&ldo;別怕,逗你玩的。&rdo;
杜芳卿見他促狹的可恨,拿著噁心當有趣,便賭氣不肯再管他。餘至瑤沒有哄他,自己坐在客廳裡,抖抖索索的往掌心上撒藥。啞巴從外面經過,一眼看見了,腳步沒停,繼續前行去洗淨了雙手。
然後走回客廳,他在餘至瑤面前蹲下來,輕輕托起了對方的右手。
開口低低的叫了一聲,他比劃著名向窗外一指。餘至瑤能夠領會他所有的心意,此刻便是搖頭答道:&ldo;下午要去大哥那裡捧場,沒有時間去醫院。&rdo;
啞巴抬眼看著他,疑問似的又發出一聲:&ldo;噢?&rdo;
餘至瑤點了點頭:&ldo;明天?好,如果明天這傷還不好轉,那我就去醫院瞧瞧。&rdo;
只要心平氣和,那他們看起來都是好人。啞巴為餘至瑤纏好了傷口,動作十分嫻熟。而餘至瑤呆呆的望著他,忽然想起往昔事情。面無表情的扭開臉去,他心裡很不好受。
餘至琳身為大哥,從來沒為弟弟做過什麼,也沒讓弟弟做過什麼。這次他興致好,特地送來兩張票子,所以餘至瑤儘管對話劇毫無興趣,可是也不好拂了對方的心意。
到了下午,他和杜芳卿分頭出門。按照票子上所印的地址,他帶著啞巴乘車前往戲場。而為了給餘至琳撐起門面,在抵達之前,他讓人送去的花籃已經從舞臺下面一直擺到了大門口,鮮艷熱鬧遠勝平時。
下車之時,他正好和餘至琳打了個照面。餘至琳換了一身嶄新西裝,雙手插到褲兜裡,正用英文和身邊一群女學生談笑風生。忽然見餘至琳來了,他立刻抬起一隻手揮了揮:&ldo;弟弟,快進去吧,已經開演了。&rdo;
餘至瑤筆直的站在他面前。在女學生們的注視下張了張嘴,他沒說出話來,只一點頭,然後彷彿心中有愧似的,低頭邁步向內走去。
戲場不算寬敞,下面已經坐滿了人,似乎是學生專場,以青年居多。餘至瑤沒有找到合適座位,正在躊躇,不想就在此時,忽然有一隻手從下面伸過來,在他屁股上用力擰了一把。
他吃了一驚,低頭看去,就見何殿英大模大樣的坐在位子上,身邊正是有個空座。
對著身邊啞巴打了個手勢,他邁步跨過何殿英那長長伸出的雙腿,在裡面空座上坐了下來。
為了襯託舞臺明亮,觀眾席上一片黯淡。何殿英不動聲色的把一隻手搭上餘至瑤的大腿,先是伸展五指上下撫摸了兩把,隨即滑到大腿內側,捏那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