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貪得無厭之人(第1/2 頁)
清河縣衙會客廳內,祝彪三人,直等了大半個時辰,那盧縣令才挺著一個大肚子,姍姍來遲。
盧志遠進入會客廳,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朝著祝彪三人掃了一眼,道:“只你便是那祝家莊的公子?”
“盧縣尊又何故明知故問。”祝彪聞言,眼皮都未抬一下,直自顧自的喝了口茶,漫不經心的回道。
盧志遠被嗆了一句,狠狠的甩了甩衣袖,道:“真是年少輕狂,本縣看你不過二十左右年紀,竟在這山東地界擁有莫大名聲,卻不知有幾分真幾分假。”
盧志遠話音剛落,一旁聽他說話早就不耐煩的杜壆,直拍案而起,怒道:“你這狗官,不知吸食了多少民脂民膏,才長得這般腦滿腸肥,竟敢口出狂言,譏諷我家公子,卻不是想要討打。”
盧志遠聞言,直氣的牙癢癢,一隻肥胖的右手顫抖的指著杜壆,朝著門外的衙役大聲吼道:“來人,給本縣拿下這狂妄之徒。”
門外的衙役聞言正要衝進堂內,門口的錢師爺卻是連忙攔住,直朝著一群衙役訓斥道:“幹什麼,找死嗎?裡面坐著的可是獨龍崗的祝三公子,不要命啦。”
一群衙役聞言動作集體停滯,片刻後朝著堂內拱了拱手,頓時一鬨而散。
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哪能不知道獨龍崗祝家莊是什麼樣的存在。這些平日裡都沒少幹壞事的衙役,對獨龍崗可謂是又敬又畏,讓他們進去拿祝三公子,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得罪了縣太爺,頂多挨頓板子,再不濟不在這縣衙勾當了;得罪了祝家莊,那是要命的呀。
錢師爺轉過身,朝著坐蠟的盧縣令猛使眼色,躬身拱手道:“太爺,還是先議事吧,太爺乃一縣之尊,祝三公子亦是聲名遠播的人物,何必鬧將起來,弄得大家麵皮都不好看耶。”
這盧縣令被錢師爺一提醒,倒也猛然清醒過來,明白對方不是普通百姓,可以讓自己隨意拿捏的。
看了一眼依舊面不改色,雲淡風輕喝著茶的祝彪,盧志遠不由的有些尷尬,只也拿不下他那一縣之尊的麵皮,只好沉默,也自顧自的低頭喝茶。
祝彪看了一眼這盧縣令,心中卻是將其的地位下降了數個檔次。原以為這廝能巴結上楊戩,坐到這清河縣令的位置上,應當也算是個人物,卻未曾想竟是如此沉不住氣,直被這錢師爺都比了下去。
祝彪卻也不願與之一直僵持下去,站起身抖了抖袖袍,直言道:“盧縣尊,今日祝某來此,本是為了送你一場富貴,卻不曾想盧縣尊不歡迎祝某,既如此,便告辭了。”
“祝公子且慢,祝公子且慢。”
盧縣令聞言,面色一喜,見祝彪要往外走,連忙起身道:“都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祝公子何必當真呢,不知祝公子所講的富貴在哪兒?”
祝彪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盧縣令,道:“祝某用兩萬貫錢,與盧縣尊要一個縣衙大牢裡的犯人,不知這算不算富貴?”
這盧縣令倒也不是真是一無是處的草包,聞聽祝彪此言,眉頭緊皺,面色上不好看起來,沉聲道:“什麼樣的犯人能值兩萬貫錢,祝公子莫不是想要那陽穀縣的罪犯武松吧?”
“哦,罪犯?”
祝彪斜了對方一眼,直問道:“盧縣尊說武松是罪犯,那不知他所犯何罪?”
“聚眾械鬥,毆打官差。”盧縣令正色道。
“盧縣尊,據我所知昨夜被抓的僅是武松一個人,何來的聚眾?武松本是陽穀縣都頭,抓他的人又未穿官服,何來的毆打官差?”
祝彪呵呵一笑,哂言道:“若真論起來,卻不是清河縣的人聚眾械鬥,毆打官差。昨夜之人既不穿官服,卻把人送進了縣衙大牢,盧縣尊,清河縣就是這樣辦案的嗎?”
這盧縣令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