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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而且前後左右,連遊人都絕了蹤。
他不由得機冷冷打個寒噤,表面上卻強持鎮定,淡淡一笑道:“此時此境,縱使尊駕一片好心,也令人不生疑心,恕在下不能徒命。”
相士沉嘆一聲道:“唉!既是如此,算是在下多饒口舌了!好!前途珍重,卦金今晚在上來取,但願那時這件錦袍仍穿在相公身上。
說罷!揚長向山頂行去!他一面敲著“報君知”,一面歌道:“人為財死,鳥為亡,不失錦袍,必然大傷。”反覆吟唱數遍,人影漸隱於山道之中。
等到那相土去遠,逍遙客竟不由自主地幽幽長嘆!那相士身負絕頂武功,而且談吐不俗。
只可惜……唉!……。
逍遙客不覺又是一聲長嘆!涉足江湖不及一月,已遇上太多的詭異事情和人物,不得不倍加小心。因此,縱使對方是一片善意,也只是抹煞付之東流了!心念及此,又想,相士之言不無可信之處,此山道無人,速離這是非之地吧!逍遙客念轉身動,猛一旋身……
倏地,身前響起一陣暴笑……。
那笑言宛如狠嗥梟,聲音淒厲。
逍遙客張目一看,只見身前站立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以一副黑巾將面矇住一半,只露出兩道炯炯有神的目光,盯在逍遙客險上,笑聲自黑巾後發出,深厚的內力,使黑巾獵飄動。
逍遙客將黑衣人從頭打量到底,心頭不由一凜!那人只有一條右腿完整不缺,左腿卻棄滕斷去,一根粗壯的樹幹,以牛筋縛在大腿上,代足而立。
這不是上官英和慕容寒雲所談論的血劍客柳逢春麼?逍遙客先發制人,沉聲道:“尊駕產就是獨血劍客柳逢春麼?”
對方又是哈哈一陣怪笑,道:“不錯!年紀輕輕,眼光倒不淺!”
逍遙客一挑眉尖道:“看樣子尊駕是來找事的吧?”柳逢春冷冷搖頭道:“我不是來找事的,我是來找東西的。”
逍遙客故作不解地問道:“尋找何物呢?”
柳逢春獨腳一躍,上前了幾步,冷哼道:“小朋友!別裝瘋賣傻!我要借你身上那件龍袍用用。”
柳逢春一聲叱道:“朋友!你以為姓柳的是什麼人物?咱可不是綠林梟雄,難道還能幹出打家劫舍的事來。”
逍遙客微微含頷道:“既是如此,在下可要說一聲,不借!”
柳逢春怪笑道:“嗯!確實夠狠的!不過我要告訴你,不管你借與不借,你今天絕無法穿此龍袍下山,而且龍袍終要到我手上。”
逍遙客心頭猛震,怒道:“你要動搶?”
柳逢春冷冷地道:“我不想在你身上動搶,等旁人到手後,我再動搶不遲,黑吃黑,較為問心無愧!”逍遙客冷冷笑道:“尊駕以為他們穩可得手?”
柳逢春聳臂笑笑:“孤掌難鳴,朋友身手不管如何了得,恐怕也難聚眾圓殘吧!”
逍遙客傲然道:“尊駕如有雅興,不妨登高觀戰!”
柳逢春豎起在拇指一比道:“好!有豪氣,我倒要看看你這位小兄弟的能耐。”
話著,單腿一彈,人已躍起三丈,空中一個轉折身形斜飛,落在一處離山約二十餘丈高的絕壁之上。
這正是有名的“流雲十八飄”騰挪絕技,竟然一個殘廢得只剩一腿的人施出來,委實令人難以置信。
只看得逍遙客目瞪口呆,暗中乍舌不已!獨腳劍客柳蓬春身形方落絕壁之上,驀聞一聲長嘯,草叢中人影飛閃,山道上頓時多了五個人。
前面一人身形奇矮,正是“索命六妖”碩果僅存的“矮妖”
裴飛蓬。
後面一字排開四個黃衫老者,一個個面如黃醋,目似核桃,頦下光溜溜的無半根鬍鬚,以上卻都生著一頭紅髮,如夕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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