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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父親的頭砍下來了。

還有快去誇我的封面。

早上乘出租時用手機做的，抄襲了2009年版達文西密碼封面的風格……但是，還是快來誇我～～～

第9章

既然出了門，李文森乾脆又去了一趟研究所的圖書館，這一呆，又是半天。

她走到公寓樓下時，天色已經漠漠地暗下來了，遠處的樹影斜映著夕陽，腳下枯黃的雜草已經透出一點綠意。南方日暖，她在公寓門口種的大片野生薔薇，已經微微地打起了花骨朵，粉色的山茶開成了一片。

公寓沒有貼瓷磚的灰色粗糙牆面上，攀爬著枯萎的藤蔓，等待春夏之交的時候，這裡會開出一牆白色的花。

門口鏽跡斑斑的深藍色銅牌上，&ldo;西路公寓5號&rdo;被枯萎的藤蔓遮蔽，字跡已經模糊不清。

不遠處，一個豐滿但仍舊遮掩不住身體曲線的美麗女人，穿著一條已經有些褪色的呢子長裙，正拿著掃把慢慢地往這邊走。

李文森朝她揮了揮手：

&ldo;今天過得好嗎，西布莉。&rdo;

西布莉是英國人，四十二歲，已經在rn已經當了二十年的清潔工，一個謎一般的女人。彷彿她降生的目的，就是捨棄她的美貌，再千里迢迢來到中國，給這個古老的研究所當清潔工一樣。

&ldo;沒有什麼好與不好，小姐，

西布莉看都沒看她，只是在她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說：

&ldo;就如同過去四十年的每一日一樣。&rdo;

她走了幾步，忽然回過頭來，眼睛直視著李文森，冷峻的下巴線條，如同大理石那般堅硬和無情，似乎此生從未笑過，偏偏又美極了：

&ldo;還有一件事，小姐。&rdo;

她冰霜一般的嘴角微微抿起：

&ldo;今天，我在花園的南邊，發現一隻死去的貓。&rdo;

貓？

李文森皺起眉：

&ldo;是誰家的貓跑出去餓死了嗎？&rdo;

&ldo;不是院子裡的貓，小姐。&rdo;

西布莉答道：

&ldo;所裡的每一隻貓我都記得，沒有哪隻擁有那樣落魄的花紋，那是沒有主人的動物，才會擁有的皮毛。&rdo;

她說完這句話後，就再沒有看她一眼，仍是拖著掃把，沿著早春落滿樟樹葉子的小徑走遠了。

……

李文森轉頭面向生鏽的黑色鐵藝拱門。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後，她踢了門一腳：

&ldo;伽俐雷，你要我在門口吹多久的風？&rdo;

她話音剛落，門上安裝的虹膜識別系統立刻啟動，十秒後，門開啟了。

李文森走過玄關，伽俐雷蒼老的聲音歡快地說：

&ldo;你回來了，李。&rdo;

李文森：&ldo;如果不是你打定主意把我關在門外的話。&rdo;

&ldo;我正在烹煮晚餐，沒有聽到門口的響動。&rdo;

伽俐雷的聲音在空氣裡轉了一轉，李文森覺得它又回到廚房去了，因為廚房又傳來了伽俐雷指揮冰箱把儲存的魚用伸縮力臂送出來的聲音：

&ldo;是我的疏忽，李。&rdo;

李文森把包隨手扔在喬伊桃木色的雕花鋼琴上，鋼琴蓋沒有放下來，碰撞出一片叮叮噹噹的聲音。

她視線搜尋了一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