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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峰的十三少白御風流多情,相好遍及妖界,堪稱萬花叢中過,每朵都要採,最喜歡攜一大堆紅顏知己出遊,一晚上被翻紅浪,秉燭到天明。
說不準,這變態騷男人晚上騷擾自己,白天還和百十個美人尋歡作樂。
應向沂越想越不爽,氣得牙癢癢,恨不得親自去蛇峰,一剪子把白御的命根子給咔嚓了。
狗改不了吃屎,這種淫蛇,就得從根上閹了,省得他再禍害別人。
&ldo;你別胡思亂想,我怎麼可能有其他人。&rdo;遲迢見他臉色難看,突然靈光一閃:&ldo;你是不是吃醋了?&rdo;
應向沂:&ldo;……&rdo;
應向沂咬牙切齒:&ldo;沒有,你想多了。&rdo;
遲迢一臉「你不必解釋,我都明白」的表情,看得應向沂氣不打一處來。
&ldo;放心吧,雖然跟我示好的人很多,但我從未將他們放在眼裡。&rdo;遲迢摸了摸鼻子,在床邊坐下,&ldo;我只娶了你一個人,也沒有過其他相好。&rdo;
妖殿裡伺候的都是公妖精,沒一個女的,全妖界怕是都找不出他這樣禁慾的妖。
這解釋說了跟沒說一樣,聽起來像是示威,越描越黑。
應向沂勾勾唇角,笑意不達眼底:&ldo;既然有那麼多的人和你示好,那你又何必纏著我?&rdo;
遲迢愣住了。
傾慕他的人數不勝數,男女都有,絕色無雙,比小娘子貌美的人不在少數。
&ldo;是啊,我何必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呢?&rdo;
他後知後覺的認識到,自己對眼前人似乎極為特殊。
應向沂誤會了他的意思,轉過身,背對著他:&ldo;既然你已經想清楚了,日後就別煩著我。&rdo;
遲迢張了張嘴,不敢出言反駁。
有個結卡在他心裡,隱隱令他感到不安,彷彿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這是第一次,兩個人沒有交流,枯等到夢醒。
睡醒之後,應向沂還窩著火,繃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
無影過來敲門,瞧見他的臉嚇了一跳:&ldo;昨晚沒睡好嗎,你這臉色怎麼跟死了夫人一樣?&rdo;
應向沂:&ldo;……&rdo;
你這張嘴,有開光的潛質。
無影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摸了摸鼻子:&ldo;我隨口胡謅的,向尊夫人賠個不是。&rdo;
應向沂隨意地擺擺手:&ldo;不用。&rdo;
話出口後過了兩秒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並沒有夫人,但此時再解釋,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都怪夢裡那騷男人,整天娘子長娘子短,把他給帶歪了。
&ldo;是不是睡不慣床,我可以帶你換一家店。&rdo;
他們兩個的房間緊挨著,昨天晚上他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ldo;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rdo;
夢到了一個影響心情的渣男。
應向沂在心裡補充道。
他打量著無影一身整齊的裝束,揚揚眉:&ldo;你打扮成這樣,有什麼重要的事嗎?&rdo;
見面以來,無影一直是黑衣勁裝,今日換了身松鶴凌雲的織金白衫,腰封白玉,手腕上扣著玄鐵袖箭,看上去跟換了個人似的。
應向沂默默腹誹,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夢裡那小變態每晚的臉都不同,也不知道長什麼樣。
穿上這種衣服,會不會迷倒一片姑娘?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