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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選回撥過去,那頭很急,剛通就被接起。
「你胃出血了??」
南歲禾調子平常:「嗯,在醫院呢。」
「怎麼會這樣?是因為跟我喝了酒的原因嗎?」宋晚很急,說出的話跟連珠炮似的,迫切想要一個答案。
「你別急,又不怪你。這個病有了很久了,喝酒也是我自己想喝才喝的,你還能逼我不成?」她聲線放緩,輕輕柔柔安撫著那頭,不想宋晚因為她自責。
可她越是這樣,宋晚越內疚,「這四年你怎麼過的?連我也不可以說嗎?明明知道不能喝酒,為什麼還要喝?!」
「四年……不好不壞吧,你不會想聽的。」南歲禾斂了斂眸,低頭望著自己的鞋尖,「我也想試試用酒精麻痺自己的感覺,還不錯,飄飄忽忽的很輕鬆。」
宋晚疾言厲色:「不許再喝!輕鬆也不許再喝!你如果這樣不要命了,我會很難過的。」她反覆強調。
「嗯,不會啦,偷偷告訴你,可難受了。」
宋晚聽著她撒嬌般的語調,這是對親暱的人才會有的姿態,躁鬱稍微平復了會,「你在哪個醫院?我現在過去陪你。」
「不用,許宴青在這……算是陪我吧。」
「你現在跟他是怎麼個情況?我聽齊遠說是他送你去醫院的。」
「過去,就是過去了的。不過,我覺得他……很奇怪,自從我回國這段時間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南歲禾深吸了口氣,不想再深究了,她也不是很想知道。
「對了,你有空的時候幫我去買一套禮服吧。」
「禮服?做什麼用的?有什麼要求?」宋晚不是很明白。
「嗯。我回國之前往國內ideal攝影大賽投了稿,下午收到了獲獎郵件,這可是我在國內第一個頒獎禮,當然要讓人眼前一亮的那種。」
「行。」宋晚答應的很爽快,這個她在行,「那我明天再去看你。」
「好。」
結束通話電話後,有些無聊,南歲禾忽然想起來好像很久沒玩遊戲了,開啟應用市場點開排行,手指停在排行第五的【開心消消樂】上。
本來只是想打發打發時間,可越玩越來勁,不是彩星過關她決不罷休。
再一抬頭天已經黑了,遠處星星點點的霓虹燈開始閃爍,宣告著夜晚的來臨。
在床上坐的久了,腿有些麻,南歲禾笈著拖鞋走到窗戶旁,邊晃悠邊掄手臂。
許宴青推門進來,怔楞了一瞬,「你要打誰?」
「上打奸臣,下打昏君!」南歲禾順口接道。
他上下掃了眼,明擺著輕蔑,「就你這小身板?」
「看不起誰呢?」她叉腰站在窗戶邊,「你這身板多厲害啊,也沒見你一挑十。」
許宴青微微頷首,不緊不慢走到她面前,彎下腰靠近她,與之直視,唇角掀起好看的弧度,躍然於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想知道我這身板厲不厲害,你可一試,今晚,這裡只有我們兩個。」
看著面前這張放大的臉,再聽耳邊低沉蠱惑的聲音,心上有酥麻的感覺一閃而過。
南歲禾忍了忍,推開他,重新坐回床上,還是忍不住罵了句:「奸臣!」
「昏君還是奸臣但憑你意,我偏不在乎流芳千古。」
病房裡的燈挺亮,許宴青側身看她,左半邊張臉正好迎著光,五官更顯立體。
嘴上說著做昏君奸臣,卻長了一副千古流芳的明君模樣。
女媧娘娘還真是用心。
「謝謝,毫無興趣。」南歲禾繼續玩著消消樂,一聲接著一聲的unbelievable、great、aazg在房間裡迴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