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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旨”二字咬得特別重,唐子禾邊說還邊瞟了秦堪一眼。
秦堪卻冷著臉,叱道:“你閉嘴!朝局天下事,由得你來興風作浪?有筆帳我還沒跟你算,等著!”
唐子禾這時才發覺自己委實忘形了,確實有筆帳沒算呢,於是急忙垂頭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小女人樣子,不再說一句話。
丁順道:“錢寧既然已開了殺戒,咱們不能再隱忍了,公爺,剛才四夫人沒說錯,如今正是新皇盡失人心之際,公爺該拿個主意了。”
秦堪沉著臉思索片刻,道:“火候差不多了,再延誤下去。我只能眼睜睜看他把我多年的心血一一毀去,不能再忍了!”
丁順興奮抱拳:“請公爺下令。”
“去城外北郊大營遼東邊軍駐地,秘密召葉近泉進城見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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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宅內院,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傳出。
秦堪鐵青著臉瞪著唐子禾,唐子禾怯怯懦懦地跪在他面前,膝前散佈著剛剛被摔碎的瓷片。
從見過朱厚照後,秦堪一路久抑的怒火終於發作了。
“唐子禾,記得當初我跟你說過什麼嗎?”
“記得,婦人不準干政,特別是我。更不準參與國事軍政。”唐子禾垂著頭小聲地道。
“當初霸州兵敗被俘後。你還記得和我說過什麼嗎?”
“記得,從今以後永不造反,餘生還清霸州欠下的數千條性命。”
秦堪的語氣愈發冷冽:“那麼,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麼?”
唐子禾仍垂著頭。但語氣卻分外執拗:“我在做我應該做的事。”
“當初陛下溺水。你應朝臣所請入豹房給陛下瞧病,說什麼可為陛下吊命十日,想必那時你便開始佈局算計了吧?陛下溺水其實並不嚴重。以你的醫術其實當晚就能令他醒來,可你不知給他餵了什麼藥,令他昏迷了整整十日,讓我產生了錯誤的判斷,故而做出了錯誤的應對之策,後來十日之期眼看即至,你又不知拿捏了高鳳什麼把柄,逼他盜用司禮監和御馬監的印信調開豹房禁衛,將昏迷中的陛下偷運出宮,令朝局愈發撲朔迷離,最後不得不迎立新君即位,你算準了新君登基後第一件事便是針對我這個權臣,而我為了保住自己和妻小,保住多年新政心血,不得不奮起抗爭……”
秦堪的神情愈見凌厲:“唐子禾,你真是好算計,足不出戶便算計了整個朝堂君臣,更連我這個枕邊人也算計進去了,今日箭已在弦,不得不發,眼看京師和天下即生大變,一切皆因你之功,你說我是不是該贊你一聲女諸葛算無遺策?唐子禾,你答應過我從此不再造反,如今你做的事算什麼?”
唐子禾幽幽嘆道:“我說過不再造反,如今我所做之事,不是為了自己的皇圖霸業,而是為了保全自己的男人和家,秦堪,我做錯了什麼?”
秦堪冷冷道:“我用得著你一個女人來保全嗎?為了保全我和這個家,你竟佈下如此局面,將朝堂君臣耍得團團轉,眼看京師亂局已現,萬人大戰在所難免,唐子禾,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唐子禾終於抬起頭,倔強地看著他,嘴角竟也噙了一絲冷笑:“秦堪,你說得冠冕堂皇,你拍拍自己的良心,你敢說你真是忠臣嗎?我跟在你身邊十年了,我不是杜嫣和金柳,她們眼裡只看到那個溫文爾雅,時常讓她們開心,讓她們幸福的相公,而我眼裡的秦堪,不僅是相公,也是腹懷天下的梟雄!”
“……你和別人不一樣,他們有的是千古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