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名其妙地望著她,也在漸漸為她的情緒以及她製造的氛圍所感染,我的情緒在慢慢轉換,轉換成了一種與她適應的動能。我不相信,面對這樣一個優雅的知識女性,哪一個男人能夠離塵脫俗,坐懷不亂。
我緊緊攬住了她。至於她今天的目的,我已少了追究的心思。她就勢用胸脯頂住了我,彷彿現在我才感覺到,原來她的峰巒是如此的堅挺、如此的富有彈性,她的兩個制高點就像接通了電源,一股麻酥酥的衝擊波迅速湧遍了我的全身,我心跳在加快,血液在燃燒。我陶醉了,幸福地閉上了眼睛。這時兒,房間的鐵門忽而敲響了,一個女人在喊:“丁大夫,丁大夫,化驗結果出來了嗎?”
猶如沸水裡澆了一瓢涼水,我的心猛地從**跌落了下來,即將形成的戰鬥力也在瞬間給瓦解了,我鬆開了她,企圖給她騰出應急的機會,孰料,這個向來忠於職守,一絲不苟的檢驗師緊緊摟著我,悄聲說道:“別吱聲,抱緊我!”
我只有從命了。
外頭的患者還在敲門,門聲越響,丁暗香摟得我越緊。到後來,她由於用力過猛,手臂微微顫抖開了。
那個患者離去了,我們的原始故事也就開始了……
雨過天晴。我赤身躺在沙發上,疲憊地眯著眼睛。
她不知何時已穿好了衣服,又坐到了電腦桌前,背對著我,喃喃地說:“老蘇,我已盡力了,你可以離開我,離開這個家了。”
“這是為什麼?”我抓過一件衣物,先將隱秘處蓋上,問道。
沉默了半天,她才答道:“那我就開誠佈公吧。”
她將檯燈調到了微光狀態,繼續說道:“儘管我不太喜歡你,可是對你的作品卻是另外的態度。你的才氣,你的思想,經常散發出迷人的光彩。在這部《傷兵》裡,你傾心塑造的‘花舌頭’,睿智、忠勇,善良、豁達,他處置一切事情,包括夫妻**總是劍走偏鋒,匪夷所思,每次作戰歸來,他跟妻子**的地點不是在床上,也不是在家裡,而是選擇在戰壕裡、馬廄裡,驚心動魄,非同凡響。結婚這麼些年,我十分清楚,這個‘花舌頭’不但是你作品裡的人物,還是你理想的化身。所以在跟你分別之前,我應當圓你一次夢。”
她又說道:“是的,這二十多年來,我就像一塊木頭豎在你的跟前,儘管我的**沒有背叛你,但我的精神早已不屬於你了,你不要誤會,我還沒有尋找精神歸宿的興致,因為我還有摯愛的女兒和自己喜歡的事業。也正因為如此,我疏遠你、冷落你、甚至有點討厭你,晚上睡覺全副武裝,衣帶緊裹,即便是夏草秋鋤,我們也是草草收場,索然無味。”
她的坦率震撼了我,想到她今天的反常,我不得不提出自己的疑問:“你今天這是……?”
她垂下頭,嘆息道:“唉,畢竟夫妻一場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如果忽視了這一點,那就屬於生物進化的缺陷了。”
“還有,”她又解釋道,“我的卡號突然多了30萬元,這一定是你的作為,一個男人,在選擇了離別之後,還不忘經濟的饋贈,這是一種值得敬仰的品德,我不崇尚金錢,但也不排斥金錢。對你我還是熟悉的、瞭解的,儘管這筆錢不是你的全部,卻已經是你的大部分了,可以說是你大半生的積蓄吧,所以,臨別了,我也應當儘自己的一份力量。”
她越是吐露真情,我越想尋找原因,或許是記者的職業習慣吧。我追問道:“我們,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為什麼?婚姻破碎的為什麼,本來就說不清楚,我們還是節省自己的腦細胞吧。”她無奈地抱著頭,趴在桌案上。
但我們的故事卻像一塊又酸又澀、又苦又甜的橄欖糖,一直含在我的心裡……
那是在硝煙瀰漫的區域性戰爭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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