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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大案做了輔證。
丞相參與謀逆,按例當斬,府上諸人亦不能倖免。玉棠因檢舉有功,得了自由身。
她唏噓了一場,次日收拾細軟,準備趁著天好離開京城去外地謀生。
城門口,那人一襲寶藍色的飛龍魚服,手握一柄繡春刀,言笑晏晏:“小娘子,這是要去哪裡呀?”像極了有權有勢的花蝴蝶調戲良家婦女。
聰明人早就閃到一邊,哪敢近前觀戲。
她低頭揉著袖擺,如實相告。
那人沉吟片刻,道:“恐怕不行。”
“為什麼?”
“你看這是什麼?”葉祁遠揚了揚手頭的白紙黑字,眼角眉稍俱是笑意。
“我的賣身契?”她心中一喜,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可我已經被賜了自由身,公子不信可以去查查!”
“你再看看日期?”
玉棠認認真真看了一遍:“四月初七,怎麼了?”
“你被賜自由是在初十,對吧?”
玉棠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前丞相把你的賣身契轉給本官在前,朝廷恩旨在後,對吧?”
呵呵,編,繼續編。玉棠仍是點點頭。
“如此說來,朝廷是準前相府的丫鬟玉棠自由,並不是我的丫鬟玉棠啊!”
所以說,我現在是你的丫鬟嘍?玉棠繼續往前:“強詞奪理!”自己真是瘋了才會聽他在這兒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葉祁遠:“強詞奪理也佔個理字!”
玉棠又找到了新的突破口:“胡說,相爺,我是說前相爺怎麼可能把我轉給你!”他那麼恨你!
“在詔獄的時候,我答應他每天少打他一鞭子。”
玉棠:……
葉祈遠霸道地拉過她的手,很是難得的軟了語氣:“娘子,認命吧。回家做飯,我餓了。”
玉棠不知哪兒來的底氣:“叫娘子還是做飯,二選一!”
“我叫你娘子,你就得跟我住,還不是一樣要得給我做飯吃?”
“哼,你不是說‘女人如衣服’嗎?”
“那是因為本官沒有裸奔的習慣。”
玉棠任由他牽著:“記住,我是被你的厚臉皮打敗的!”
“嗯,你是被我的臉打敗!”指揮使大人義正言辭地回憶道。“記得你第一次看到我的真面目,就喪心病狂地奪走了我的初吻……”
“趕快回家,我也餓了!”玉棠賭氣似的掙開他的手,葉祁遠忙不迭地跟上去。
遠處玉棠花開,但見霞光滿天,歲月莫不靜好。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抽了,前邊的章節多發了兩遍。不能刪文只好找了篇從前的短篇來救場。
寶寶心裡苦::>_<::
☆、紅顏亂·明如霜
黃昏時分,夕陽西斜,天邊霞光絢麗如虹,崇山峻嶺綠植遍野。據說,臨陽堡是整個中原最適合賞落日的地方。但太過虛幻美麗的東西往往伴隨著兇險——這裡是陰聖教總壇。
“一拜天地!”新人依禮而行,氣氛和諧,儐相隨即接上: “二拜高堂!”
身著禮服的翩翩公子動作一滯,劍眉一挑,緩緩開口:“且慢。”臺下觀禮的教眾議論紛紛:此人生得一副風光霽月的好模樣,行事卻這般難以捉摸。前些陣子不請自來就罷了,如今還厚顏無恥自薦枕蓆。。。。。。面冷心冷的教主大人怎就允了?
錦帕遮面的新娘子握著紅綢花的手緊了緊,只淡淡道:“何事?”
“姑娘父母早已仙遊,景的家嚴家慈亦不在此,這高堂如何拜得?”
“你我親事並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者,本宮乃魔教中人,不必講究這些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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