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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是？？？？？？天生，從小？？？？？？就有的&rdo;傾城聽著他的耳語，感覺自己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聲音上也帶著絲絲顫抖。

&ldo;可是和這顆淚痣一樣？&rdo;鳳允揚將傾城的反應盡收眼底，撥開遮住傾城臉頰的發，露出眼角的淚痣，用舌尖輕輕地舔著，灼熱的眼神不曾離開傾城蒙著水霧的眸子。

&ldo;嗯‐‐是‐‐&rdo;傾城覺得那舌尖像是在自己身上點了一把火，灼的自己渾身發燙，原本回答的聲音一出口竟成了溫軟的呻吟。

&ldo;怪不得如此愛哭。&rdo;鳳允揚輕笑一聲。

&ldo;甜的，今天的眼淚是甜的。&rdo;傾城從鏡中看著流連在自己眼角的薄唇，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落在嘴角的眼淚呆呆的說。

看著那粉色的舌尖，鳳允揚再也忍不住心中湧出的熱意，將傾城攔腰抱起放在床上，胳膊撐在傾城兩側，目光灼灼的看著傾城漸漸渡上情慾的臉。手撫上他的頭髮，眉眼，最後停在水色的櫻唇上，俯下身淺嘗描繪著。又順著嘴角一路吻向嫩白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留下一串晶亮的水漬，深嗅著品嘗著那散發著甜甜梅香的身體。抬手扯下床上的紗簾，遮住無邊的春色。

小竹小蘭端著早膳剛要進門，突然聽到門內傳來壓抑不住的甜美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互看一眼，悄聲退下了。

雲雨過後，傾城閉著眼躺在鳳允揚臂彎裡，臉上還帶著尚未退去的潮紅，享受著歡愛過後特有的靜謐。突然，鳳允揚支起胳膊，親了親傾城的眼睛：&ldo;傾城是怎麼到笙簫閣的？&rdo;鳳允揚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聽著傾城平靜的呼吸，看著他被汗水微微浸濕的鬢角和裸露肌膚上的點點吻痕，沒由來的想多瞭解一下眼前的人。

傾城聽了，張開眼睛，閃過不易察覺的疑惑和膽怯&ldo;怎麼突然問這個了？&rdo;是啊，自己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呢？或許是眼前的人太美，或許是他身上的梅香太寧人，或許是此刻太溫馨，或許是？？？？？？&ldo;傾城，你別多心，我就是單純的想問問。&rdo;鳳允揚看著傾城的眼睛說。

&ldo;自我記事起就住在笙簫閣裡了，可能是叫家裡賣了，也可能是我走失了，叫人拐進去的。&rdo;傾城頓了頓，鳳允揚將他往懷裡摟了摟，撫著他柔順的頭髮。&ldo;一開始，在閣裡做雜活；稍微長大就開始做小倌的小廝，那時候是最好的，就是給小倌支使，穿衣，洗澡，閣裡的小倌對我都挺好，大家都是苦命人，有時會相互照應；後來，大概到了13歲了吧，就開始給客人添酒倒茶了？？？？？？&rdo;就是從那時開始，老鴇看自己的眼神變了，客人們眼中更是帶著赤裸裸的慾望，雖是清倌也少不了被客人狎戲。

記得有一次那客人喝醉了，在大堂就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把自己按在桌子上，狠狠地啃咬。一邊啃噬著自己的脖頸，一邊興奮地低喘：&ldo;你這小騷貨還真香啊。&rdo;自己被那被烈酒激發出來的獸性嚇得大聲哭喊，卻只能聽見其他客人起鬨叫好的笑聲，那次還是暮煙替自己解得圍，是他笑著輕扯那人的衣袖，用嘴渡了口酒給那人，自己才能逃出來。暮煙，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人不愛說話，只拿一雙剪水瞳看人的樣子，可是眨眼又出現了他衣衫不整，死不瞑目的悽慘模樣？？？？？？

傾城猛地一顫，像是又回到了暮煙出閣的那個黑夜，耳邊又想起暮煙悽厲的慘叫。鳳允揚看見傾城忽然變得蒼白的臉，眼裡也湧上悽惶的神色，突然有些心疼，將他緊緊鎖在懷裡，輕聲安撫：&ldo;傾城，別想了，都過去了，忘了吧，是我不該問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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