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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益本人卻對這種說法深以為然,已經做好了登上天子大位的準備,卻又沉吟道:“我當示讓於夏後啟。”
重華、大禹當年都謙讓過,伯益覺得自己也應該走一下這個形式,否則難顯天子賢德。而親信又說道:“天子謙遜,而那夏後啟不應受之、亦不敢受之,否則將遭天下人棄。”
伯益隨即舉行朝會,正式行“代天子”的權柄,商議共推天子之事。朝會上當然有伯益的親信主動站出來,讚頌代天子的功業仁德,認為伯益該正式繼承天子大位。伯益卻說道:“我當為先帝服喪三年,三年後,再讓天子位於夏後啟。”
其言下之意,就是認可了這種說法,並打算遵照舜和禹曾經的做法,以天子的身份為先帝服喪三年,然後再表態讓位於夏後啟。但伯益的身份畢竟還不是天子,這件事也不能僅僅在朝會上由群臣決定,所以他又順勢下令召集天下眾君共商,要把大事就這樣定下來。
不料訊息傳到夏後啟那裡,夏後啟卻不買賬,甚至當著眾臣屬的面直接呵斥伯益企圖違禮篡位,其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做這個決定,也不能代表天下為先帝服喪,更別提什麼三年後再讓位於他夏後啟了。
伯益欲行舜、禹舊事,但他的身份卻不一樣。堯、舜駕崩時,舜、禹已為天子多年了,服喪三年再謙讓於帝子,只是順勢之舉。但伯益的身份還不是天子,的確沒有資格提前宣佈這樣的事情,如此宣稱反而是暴露了他的打算。
帝都中的伯益隨即聽說訊息,夏後啟沒有聽從他的命令來到帝都參加天下眾君之會。接到命令的各部君首,絕大部分也沒來帝都,而是跑去朝見夏後啟了。奉命來到伯益這裡的各部君首隻佔十之一、二。
大禹在位時沒有指定誰是下一任天子,但他並非沒有繼承人。大禹可不像寶明君,他只有夏後啟這麼一個獨子。當年支援大禹的勢力,如今也都不約而同擁戴夏後啟,諸如夏後部、塗山部、重辰部……等中華大部都是這個態度。
伯益失算了,當他聽說訊息時,夏後啟已在各部君首的擁戴下宣佈繼承天子大位,並率人馬向帝都而來。夏後啟可不是奉伯益之命來參加眾君之會的,伯益決定棄帝都而走,但他卻帶走了人皇印。
人皇印最早是太昊留下來的,是中華各部聯盟首領的信物,後來當然成了中華天子的身份象徵,只有天子才能執掌。大禹出行時,將人皇印留在了帝都,伯益攝政便執掌了人皇印,將其帶走許是心有不甘吧。
在他看來,若人皇印不在手,夏後啟就算當了天子,也不是那麼名正言順。
夏後啟大怒,隨即發兵討伐伯益,這一戰被稱為甘之戰,甘心的甘,也有人說它是發生在甘地,亦被稱為有扈之亂。有扈部與夏後部有仇,想當年因參與治水不力,該部還受到過大禹的嚴懲,如今他們支援甚至慫恿伯益對抗夏後啟。
夏後啟的追擊有些倉促,身邊帶的只是隨行人馬,第一戰竟然未能取勝。夏後啟隨即自陳過失,並召集本部人馬以及各部軍陣馳援,再戰大破伯益以及有扈部人馬。
伯益戰敗,在亂軍之中被掀下了戰車,眼見就要死於刀兵,戰場上卻莫名刮過一陣狂風。伯益被捲到了天上,等他回過神來,便落到了青牛與小九面前。
大禹駕崩於中華東南部的會稽山一帶,而呂澤部遠在河泛邊緣的呂梁山與陰山的交界處,訊息過了好幾個月才傳來。這時恰逢小九回到了寶明國,而寶明國更偏遠,當時又處於那樣的亂局,根本就沒有聽說中華天子事。
等弄清楚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又見到了青牛和小九,並問清楚小九與虎娃的淵源,伯益這才明白,應該是虎娃從亂軍之中救了他一命。
聽伯益介紹了自己從何處而來、又為什麼會是如今這樣,青牛也是目瞪口呆。隱居山中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