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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笑白旋身躲開他的攻擊,手指拿起洗漱工具裡的一個小盒子,拇指一推,上面蓋子開啟,裡面赫然是一小盒硃砂。
江笑白手指蘸上硃砂,懸空作畫,空中居然扭轉出奇妙的花紋。他動作極快,一筆而成,花紋成形之時,光芒大作,化作一道金光閃閃的符籙,沖向冒牌貨的腦門。
金光所到之處,霸道的靈力衝擊著惡鬼的身軀。冒牌貨身體一瞬間差點被衝擊透明,之後便是蔓延在周身無處不在的痛意。
他痛得大叫,半截身體掛在牆上翻滾起來。然而來的時候為了好嚇住江笑白,他用陰氣隔絕了浴室和宿舍的聲音。本來用在江笑白身上的東西,這會卻反過來困住了他。
「嘖,聲音小點。」江笑白不耐煩說道。
鬼魂打了個嗝,嚇得立即閉上了嘴。身上的痛意卻一點沒有減少,一陣一陣的,往地上颳了一層黑水。
他哭喪著腫脹的臉,懊悔不已。
早知道今天就不出來嚇人了,沒想到碰上了個硬茬。
江笑白把衣服穿上,這才上下打量起了這個膽大包天敢一個人過來對付他的惡鬼。
估計身前也沒幹過什麼好事,身上黑氣瀰漫,死的時候也許和水有關,所以才會臉部腫脹。不過再多的江笑白也沒興趣去判斷。
他們的罪惡,自有陰陽兩界的律法去判斷,他還夠不上審判的能力。
「你是這裡的學生嗎?」江笑白勉強從他腫起來的臉上估摸了一下年齡。
他不擅長看面相啊。
冒牌貨哪敢不說,諂媚地衝著他連連點頭,就希望他趕緊把這折磨人的玩意給去了。
「我是高三十二班的學生,之前就在這個寢室裡。」他吐豆子一樣將自己知道的東西說了,可惜看起來不太聰明,也說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
江笑白:「那你認識林夕嗎?」
冒牌貨表情猙獰起來:「林夕,那就是個□□,賤人。」
江笑白一腳踹在他心口:「怎麼說話呢?」
冒牌貨身上又是一遭痛苦,連連哀嚎兩聲,求饒道:「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是我嘴賤。」
好不容易痛苦停了,冒牌貨再也不敢夾帶私貨,乖乖說道:「林夕是我們班同學,成績差,長得還湊活,這死丫頭喜歡我,上課就喜歡偷看我,我問她她還不承認,沒想到她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釣著我的時候還勾搭了好幾個男的,反正那死丫頭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師你可千萬別被她騙了。」
江笑白回憶了一下林夕那性格,怎麼看都不像是腳踏幾隻船的人。
他心中存疑,眸色更厲:「你可別騙我。」
「我怎麼會騙人呢!大師你要相信我啊,那丫頭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您說她不喜歡我幹什麼回頭看我?要是單純為什麼大夏天穿得那麼暴露,那幾張露大腿的照片都在我們校園群傳瘋了!」
江笑白實在聽不下去了:「我看你腦子裡暴露出來全都是水。」
冒牌貨縮了一下脖子,腫脹的臉上還有些不服氣。
「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怎麼死的?」江笑白問道。
「我怎麼死的?怎麼死的呢?」冒牌貨喃喃自語,臉越加恐怖,黑水從五官往出冒,看起來極為可怖。
一般來說,問鬼魂如何而死其實是禁忌,問了就容易出事。可江笑白不怕。那符咒的威力還在那裡了,他默唸咒語、配合手印,隱匿起來的符籙威力當即生效,疼得那冒牌貨哪還有機會發瘋,只能翻滾著清醒過來。「我……我忘了,估計是被水沖得吧。」冒牌貨猶疑說道,他其實也不太清楚。
「最後一個問題。」江笑白蹲下來,直視他小得幾乎看不清楚的眼睛,「在你出事之前,學校裡有沒有發生什麼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