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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來保命亦不可得了。”
蔡元明恐懼的的望向宮笠,暗啞的顫著聲問:“你你們……是哪條道上的朋友?”
凌濮立時狠聲低叱:“狗孃養的,你活膩味了?這裡有你發問的餘地?”
廖衝也大刺刺的道:“奶奶個熊,先剜下這雜種一雙照子再說,不知進退的東西,把他當人,他自己不當人!”
宮笠平靜的道:“蔡朋友,過一下,你自然會知道我們是誰,眼前,我看你還是先回答我們的問題比較適宜。”
這位“金牛頭府”的“左角郎”慌亂的連連點頭,畏怯的縮曲著身子,連視線也不敢朝周遭的人王臉上移了。
宮笠輕聲道:“”在島上的高處,那座石堡大概就是你們‘金牛頭府’發號施令的樞要所在了?”
蔡元明吶吶的道:“是的……那裡便是‘金牛頭府’的總堂……,,宮笠道:“你們的頭兒孫嘯,可是住在那裡?”
遲疑了一下,蔡元明囁嚅的道:“我們的大當家……是住在堂口裡。”
宮笠緊逼上一句:“當真!”
蔡元明惶恐的道:“千真萬確……這位大哥,在這等節骨眼上,除非我不想活了,否則又怎敢相瞞相欺?”
宮笠道:“你能體會到這一樁,可見你尚有點心眼;蔡朋友,讓我們一齊來禱告,禱告你都是說的真話,要不,只怕你所遭遇的不幸,更要大大超過我們了……”
冷汗涔涔裡,蔡元明抖索索的道:“在下省得,在下省得……”
宮笠又道:“孫嘯是住在石堡的什麼位置?”
吸了一口氣,那蔡元明夾著舌頭道:“大當家…住在石堡的頂層,靠最左面的一間…門楣上,鑲嵌得有一個斗大金牛頭府的標誌,很好找,一看就明白……”
宮笠道:“從潛入石堡,到孫嘯的寢居之間,可有什麼機關埋伏?”
舔舔嘴唇,蔡元明啞著嗓子道:“堡前石階共有九級,單數的不可落腳,踩下去石階即行翻轉,觸動底下佈置的連珠強弩,也就會帶動鑼響傳警…堡門為鐵鑄,有兩扇,不可推叩,只要按動右邊一隻石獅的右眼,鐵門即會自行啟開;門內是大廳,地面鋪設青紅兩色花,揀紅色花磚走,如果踏上青色花磚,則廳頂便有巨網罩落,四周牆壁的暗孔裡也會有疾密的鋼針飛射齊出,足能制落網者以死命……沿著廳旁樓梯上去,記著不可摸觸扶手,一旦觸及,頂層的大吊燈即會墜瀉,內盛火油石灰,梯階內部亦塞滿炸藥,隔著一層薄木板,做為引爆…大當家的門外,要小心的是門槍上面鑲嵌的那枚金牛頭,你們只能偏身貼牆進石門,切記正對門口,因為門口長寬三尺地面皆為活動翻板,稍一沾踏,翻板立分,下面有刀盤往上猛起,而且門槍上鑲嵌的金牛頭嘴中也會噴出毒煙,這雙管齊下,令人難以躲避……”
仔細聽著,宮笠再問:“還有呢?”
蔡元明頹然道:“所有的機關是這些了,這位大哥,我是冒著被組合裡凌遲碎剮的危險,和盤托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半點沒有隱瞞…”
宮笠清朗的道:“但願事實和你說的完全一樣,蔡朋友,那就是我們彼此的造化了。”
蔡元明急切的道:“這位大哥,我可以賭咒,可以立誓,如果我方才所言,有一字虛假,便叫我不得好死,神形俱滅;事到如今,我怎敢扛著自己腦袋作耍子啊,這位大哥抓著對方衣襟的五指驀聚,凌濮兇惡的道:“閉嘴,你嚷你孃的頭?”
蔡元明猛的張大嘴巴鼓出了眼珠,面孔也立時漲成紫紅,凌濮這一用力縮指掐頸,險險乎就把這位“左角郎”捏斷了氣!
宮笠輕拍凌濮肩頭,沉聲道:“手下琢磨點,別太重了傷著他,我們說過要放他一馬的——如果他所言是實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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