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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末喝下蘇和手中酒壺裡的酒,許是心理作用,竟覺得有幾分放鬆。
蘇和看著夜空,清冷的月光照洩在二人身上,蘇和說道。
「阿末,我跳舞你看。」
「嗯。」
姑末坐下,看著走向樹下蘇和的背影,如痴如醉。
蘇和停下,一個回眸,使得姑末的心跳漏了半截。
七分醉意的蘇和,臉上有著動人的紅暈。墨發散亂,左肩落下大半,很是魅人。
再回頭,留下的,仍是背影。
蘇和左三圈、右三圈的旋轉著,每一次回眸、抬眸、凝眸,看著的都是姑末。
阿末,你眼底的陰霾,是為何?
是蘇慕的一步步逼近,又或是在我?
不必感傷,此刻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所有的一切,都將送與你。
很多真相,不說破便能明白,才是最好的。
今日之後,不論你作何選擇,我都選擇你。
在南央,跳舞是女子為取悅男人所學。
蘇慕說過:「怎麼,有南央蘇後她護著你,便真把自己當二皇子?」
「告訴你,只有有我蘇慕在,不要妄想!」
「這位是來教你舞技的,最好聽話,否則你只會生不如死。」
「說過多少遍,給我好好練!」
隨著蘇慕的話落下來的,還有他手中的軟鞭。
那是南央對待俘虜的刑罰,而它此刻對付的,確實南央二皇子。
軟鞭有個極好聽的名字,喚為美人折。顧名思義,用它處罰的俘虜,皆是女子,為套話,或者使其屈服而使的。
美人折所過之處,沒有傷痕,被碰及時與一般鞭沒什麼不同。但一旦出現藥引,便是生不如死。
被鞭打過的地方,如蟲咬瘙癢難斷,那些地方只恨不得從身體上挖出來。
可口服、外服,蘇和已經被折磨的害怕。
在第三次發作之後,溫順起來。
在宛姨離世後的第三日,蘇慕對他說。
「傾香園是南央世代留在北城的暗探,你去接管它,助我攻下北城後,我放你自由。」
自由?他那樣的人,怎會將一手掌控的自由再還回去。
蘇和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如今要賠上的,可不只北城,還有眼前所愛。
阿末,我不會讓你出事,也不會讓你一心所護的人北城出事。
不問往昔,此刻起,我蘇和只此一生,皆為你一人。
月光下,紅衣男子跳著動情的舞,眼神落在眼前一身墨衣英俊男子身上。
深深地情意,落在樹下的陰影之中。
蘇兒,事已至此,你還不打算對我坦白?
過去,都只是為了利用,才接近不拒絕?
只要你肯說,不論是何緣由,我都可以不怪你。
又或者,你在擔心你我性別不同,我無法原諒。
可我愛的是你,如此深刻。無關性別,還是說你從頭到尾的偽裝,只是我在一廂情願。
看著蘇和的一顰一笑,姑末不想放棄眼前的這個人。
蘇兒,你是不是也曾這般跳舞給誰看?姑末想想都不能接受,你只能看著我一人,哪怕是困住你。
我不想、不能放開你,可是北城的安危,是我姑末的責任所在,更是使命。這一場戰亂若是因你而起,作為北城的少主,我該如何護你周全。
縱使情深,奈何緣淺。
蘇兒,若你一直不打算坦白,那我便放你離開。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能給的,我都能做到。
北城之外,再不相見。我會假裝不知情,然後活在你為我編織的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