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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我能幫忙的地方的話……」
「絕對會叫你的啦!」奴良鯉伴眨眨眼, 「我們都喝過妖銘酒了,不是嗎?」
「有嗎?」緣一回望過去, 一臉茫然。
「沒有嗎?」奴良鯉伴反問道:「我們不是在千姬姐姐那邊喝了酒嗎?」
「那算妖銘酒嗎?」緣一覺得自己記憶裡的妖銘酒好像不是這麼個情況。
「我們兩個之中我才是妖怪吧, 」奴良鯉伴把剛才吹到前面去的頭髮撥回去,「所以我說算就算。」
黑髮少年覺得不太對勁,但是看奴良鯉伴說話這麼斬釘截鐵, 而且他對妖怪的瞭解僅限於奴良陸生和首無他們告訴他的事情, 所以緣一又覺得奴良鯉伴說的應該沒問題。
「……好吧, 所以我們就是喝過妖銘酒的朋友了。」黑髮少年一臉認真。
「是的,沒錯。」奴良鯉伴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
需要緣一幫忙的當然不是妖怪的事情——就算奴良鯉伴願意, 其他奴良組的妖怪估計也不樂意, 所以他插手的事情正是不久前緣一才去親眼看過的冰凍事件。
那是陰陽師委託奴良組的事情, 而且涉及諸多貴族, 奴良鯉伴做保,緣一調查也不是太不合常理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 反正妖怪們沒有異議。
「所以大概對這件事情是詛咒師做的嗎?」緣一翻看了一遍資料。
「嗯,雪麗大姐已經去看過了,確實不是雪女的冰。」河童從水裡探出頭來, 看著坐在地上翻資料的緣一。
「雪女的冰更像是自然的產物,是極地之中那樣晶瑩剔透,它們是大自然的精靈, 是純粹又天然的冰,跟術式快速結成的冰完全不同。
當然,這種區別僅限於在玩冰的行雪女和有能看透一切構造的六眼之中——這其中自然包括緣一,他是被神寵愛的少年,擁有得天獨厚的天賦和他人所沒有的視野。
「那有沒有什麼範圍?」緣一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說,我對詛咒師也不太瞭解,術式可能造成冰的效果的人我也不太清楚。」
平心而,黑髮少年有著不錯的相貌,額頭前紅色的斑紋在小妖怪眼裡看起來更像是妖紋,而且緣一的耳飾中還有一隻強大的特級咒靈,危險的氣息跟束著頭髮的黑弦所攜帶的妖氣混雜在一起,再加上那些沒有證人的傳聞,大都比較相信緣一是奴良鯉伴帶回來的妖怪朋友——半妖朋友,畢竟他身上還有人類的氣息。
「這個我也不清楚,」河童縮回水裡去了一半的腦袋,開始咕嘟咕嘟冒泡泡,但是說話依舊清晰,「不過有大致的範圍,就在資料的最後一頁總結上。」
「好的,我看到了,」緣一把資料收拾好,放在旁邊,「那我就出發了,如果鯉伴問到的話,請告訴他一下。」
「你要去哪?」河童歪歪頭。
「按照範圍,去找那個詛咒師。」緣一言簡意賅。
黑髮少年別好日輪刀,起身出發,動作乾淨利落。
河童眨眨眼,喃喃自語,「不愧是二代目大人的朋友。」
奴良組的情報還是準確的,緣一到了地方,沒找多久就遇到了陌生的咒術師。
不過說是陌生也不準確,至少事實上緣一曾經感受過這位詛咒師的氣息——就在其他平行世界的涉谷,在緣一跟腦花戰鬥的時候他曾經察覺到過。
既然對方曾經……不,應該是未來跟腦花同流合汙,那麼緣一對他就抱有極大的警惕。
裡梅看向他,眼神之中滿是冷漠,直到緣一明明確確地用行動表達自己就是奔著裡梅來的意圖,男人才停住了腳步,真正看向緣一。
「七天前的那些人是你凍住的嗎?」
「是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