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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雲開說道，「是衙門裡的事。」

官員家眷不過問朝廷裡的事是預設的規矩，李夫人便沒有再追問。

明月見他一人歸來，不見白水，問道，「白捕頭呢？」

蘇雲開一頓，眸色略有愧疚，礙於李夫人在，只說，「她很快就回來了。」

明月見他神色如此，心覺不妙，但他不尋機會另外和她說，可見白水還安然，就是不知為何沒一起回城。

夜色漸黑，屋外喧囂漸漸平息，馬車聲在幽靜夜裡嗒嗒響起，蘇雲開聽力敏銳，起身往那邊看。

大門開啟，進來的正是李康。他見大堂燈火明亮，自己的夫人迎上前來就道，「蘇大人來了。」

「來接明姑娘了？」

「來見您了。」

李康微覺意外，腳下步子更快。蘇雲開也已經往外面走，「李兄。」

「書房請。」兩人做事少寒暄，他料定蘇雲開有事，或許是查到了什麼，還願意同自己說了，當然是急著請他進屋詳談。

蘇雲開尾隨在後，又喚了明月一同前去，倒讓李夫人覺得好奇，男子議事，這樣一個小姑娘進去做什麼。她微微搖頭，沒有隨同，喚了下人端茶倒水去，就自己回房了。

書房裡書香滿飄，點了六支大圓蠟燭，不明亮得刺眼，也非昏黃之色，置身其中看書應當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可蘇雲開無瑕享受，等下人出去，便直接說道，「幫我查一個人。」

李康笑道，「誰，竟然還要我幫你查。」

「唯有事外人的你幫我查，才能查到我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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