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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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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根的味道較淡,與包菜的味道相近,嚼起來以後,是愈嚼愈香,亦甜,已非包菜那樣的清甜,是淡淡的然而是堅定的甜。新菜根是脆的,舊菜根有些泡,這都是菜的精華,真個是不吃菜根不知道菜美。鄭板橋有詩云:“白菜青鹽糝子飯,瓦壺天水菊花茶。掃來竹葉烹茶葉,劈碎松根煮菜根。”嚼菜根,還是人生的一個境界。

嚼過兩餐菜根,感覺意猶未盡,特別再看到那一片花菜地,那長著長橢圓葉子的花菜,它的根是吃不到了吧?過幾日,是要返北京了。又一個清晨轉到野外,意外發現有一個老年農民先生在收花菜,他用一把黑鐵菜刀將一個個白花菜割下來,已經裝了一筐了。我過去問他,能不能買兩塊錢的菜根?農民先生說,不要錢,菜根你自己拔。這一次,我沒有買他的菜,我堅持給他兩塊錢,他拒收,繼續砍他的花菜。我就說,那就抽一支菸吧。他說,我早晨不抽菸。這樣,我只好自己動手拔菜根了。新菜根長得牢,不易拔,花菜的葉子還連在上面。農民先生見我拔得艱難,用刀給我砍了幾個壯碩的根,估計有一碗了,農民先生要走,他讓我拔一會兒就走,別踩壞了菜,我說我也走了。

依舊是削了皮,切成條狀,略放油乾燒,我是把“劈碎松根煮菜根”記成是“劈碎松根燒菜根”了,認定菜根是要乾燒,燒得有些菜根起了淺的煳色,佐了青辣椒、薑絲和青蒜,起鍋。由於是一色新菜根,又未曾曬,這回的菜根是外綿內脆,味道是比包菜根淡些,也不及其甜,然將淡的菜根嚼出味來,境界好像又略高一點。我斟了一杯勁酒,這是一種入口微甜、酒精度較低的保健酒,有中藥氣息,喝多了特別有後勁,是易醉的酒。嚼菜根,喝罷一杯勁酒,春天的暖意扶搖上升,我不解鄭板橋為什麼要寫煮菜根,煮的菜根,豈不是失去了嚼的樂趣了嗎?不解,仍自顧自地嚼,這滋味確乎需要在南國的鄉野悠然地感悟,菜根畢竟是清雅的事物,未花錢,自個勞動從田地裡拔來,此間又另有一層內涵,於茗事比較,菜葉是龍井,菜根便是鐵觀音,味醇厚而深遠。

絲瓜

絲瓜是最好種的一種瓜。在樟木溪,我奶奶是把絲瓜種在菜園的角上,絲瓜沿著籬笆攀援,結的瓜長長短短地懸著,微彎,瓜的末端還掛著花。絲瓜的花極普通,無人去採它,絲瓜花總喜歡開在最高處,高高舉過葉子,遠遠看去,絲瓜藤上是一朵朵金燦燦的花。那景況,我在湖北大冶看到的尤其壯觀,地質隊的車每天清早要路過大冶湖,湖邊是一望無際的絲瓜棚,絲瓜花開得金光燦爛,湖水如鏡。一輪溼淋淋的太陽紅彤彤的,底弦還連著水,水被浸得紅。幾隻小漁船漂在湖中,船上有人撒網,網的是紅波一束,紅波漾到岸邊,葦草也著了色。

樟木溪吃絲瓜,分清炒、炒雞蛋和打雞蛋湯。夏天吃絲瓜,是有一種爽的感覺,尤用絲瓜湯淘飯,就爽快極了。絲瓜做點心一樣好吃,絲瓜長到有絡的時候,未完全老,摘下來切半寸厚的片,裹了米粉蒸,再曬乾,茶油煎了,很酥,有米粉香,絲瓜的幹香,也是做茶點用的。樟木溪的茶不大講究,茶點是很講究的,平日來客,都要端出茶點來。我家泡茶,有一把錫壺,不知經多少年了,兩個提把是扁黃銅的,擱下錫壺它自然往兩邊倒,錫壺上有兩個小圓臺,竟被提把砸塌下去了,這要多少個歲月才能夠?絲瓜,是清淡的東西。

每年還得留幾條老的絲瓜做種,取絲瓜絡,老的絲瓜摘下來,曬乾,敲掉外面的皮和裡面的絲瓜子,絲瓜子不好吃,有腥氣。絲瓜絡是白的,略黃,用它洗碗洗鍋,擦鍋蓋,也用它洗澡。用絲瓜絡洗澡,新絲瓜絡太扎人,身上一擦,面板就紅了,像軟質的銼刀,在上面塗一些肥皂才潤滑一些。我一般選一個小絲瓜絡,感覺柔和一點。

到湖北也種絲瓜,選了肥碩一點的絲瓜種,結的絲瓜肥胖胖的,表皮上有一層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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