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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貼在溫熱的□□,心臟有規律的律動透過皮肉傳到手心,一下比一下快,跟南絮人一樣歡脫又充滿活力。
「哥。」南絮似乎很喜歡喊他,像沒斷奶的小孩叫媽媽一樣,對這個稱呼充滿了依戀。
餘昂掀起薄薄的眼瞼看他。
「好不真實啊。」南絮舔了舔唇,之前被吻得狠了,還有點紅腫。
餘昂抬手按住他的唇,「別舔了,破皮了,明天演出怎麼辦。」
南絮垂下眼皮想一看究竟,他忘了自己根本看不見,更不知道無意識情況下伸出的小舌頭,舌尖抵在餘昂的手指上抵了下。
餘昂低頭就能看見這一幕,心裡猛地竄起一股邪火,他將人放開,猛地轉身背對著南絮,啞著嗓子說:「快睡。不許說話了。」
南絮這個縱火犯,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惹怒他了,剛想靠過去哄一鬨,被餘昂厲聲攔回去躺下。
下了一夜暴雨,第二天是個大晴天,天空碧藍如洗,墜著幾朵白雲,空氣好極了。
南絮早早回到基地,開始新一輪的排練演出。
枯燥的日子一日復一日往前跑,南絮掰著手指數能見餘昂的日子。
親吻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南絮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他都快忘了餘昂的嘴唇親吻起來是什麼感覺——大概是溫涼的?
見不著摸不著,也不能聯絡,思念如野草般瘋長。
終於等到第三次公演,南絮伸長了脖子,左盼右盼等到節目錄完,餘昂也沒出現。
不過他們這次公演請來了一位公演嘉賓——邵瀾。
邵瀾端坐在臺下,南絮站在臺上,他趁著機位拍不到時,左右掃過全場,主持人敏銳地發現了這一幕,笑著問他:「南絮有期待什麼人來觀賽嗎?」
南絮對著鏡頭坦蕩地說:「我經紀人。我今天沒看到他來。」
主持人笑著說:「或許是來了,怕你有壓力,所以沒入場?」
南絮說:「也許吧。我都快成留守兒童了。」
他說話時皺著眉毛,苦著臉,顯得有幾分委屈,又不是矯揉造作出來的姿態,讓大家笑作一團。
然後其他選手也開始控訴經紀人,畫風一頓變了,臺上臺下其樂融融,只有南絮覺著人類的悲歡與我不通。
南絮的單人表演是一首很性感熱歌,音樂風格偏曖昧那一掛,他的造型是一件不規則設計的銀灰色絲綢襯衫,肩膀和袖子上做了同色系流蘇點綴,左半邊胸口只有半塊布料,剩下部分全是流蘇綴著,一抬手一旋轉,流蘇搖曳,好看的腰腹曲線若隱若現。
伴隨著他越來越快的舞蹈動作,流蘇時而撩起時而放下,少年薄而韌的腰引起一陣陣尖叫。
南絮似乎聽見有人在喊「絮絮,媽媽不允許你漏肚臍」,南絮對著鏡頭挑眉輕笑,剛好怕掉他跪在地上,雙手抓著衣角,要掀沒掀的樣子,彷彿隨時可以欣賞少年姣好曲線,偏偏他放下衣角,流蘇將線條遮擋的嚴實,眼波流轉,性/張力十足。
他在想,不知道餘昂看到這一段,會不會被他迷到。
音樂結束,南絮謝幕,他用手背擦了擦手,接過主持人的話筒,急促地喘氣。
主持人給了他幾秒休息,然後進入千篇一律的投票環節,兩兩對抗,有可能會直接進入危險區也有可能直接晉級下一次。
跟南絮對決的選手實力也很強,學了十幾年芭蕾舞,身姿輕盈,姿態優雅,在網上很多迷妹。
兩個人碰在一起對決,自然是粉絲不希望的。
對方有點緊張,但南絮一點都不害怕,他深吸了一口氣,得體的跟老師和粉絲打招呼拉票。
對方默默朝他靠近,明顯感覺對方很不安,南絮往他那邊靠了一點,直接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