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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他的孩子還活著,有出來的可能,擔憂這天氣不好,而企鵝的孵化需要一天到兩天,這樣長的時間,若是在天氣不好的時候出生,企鵝寶寶很有可能活不下去。
可真的當蛋沒有動靜之後,期盼了多日的企鵝爸爸又難免失落起來。
企鵝爸爸敏感地意識到他的孩子可能還不想出來,可他仍然願意等著他,等到他的孩子哪一天願意出來了,啄破蛋殼從裡面探出頭來。就如同當初別的企鵝寶寶都出生,整個族群只剩下他的孩子沒出生,他堅定地等待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他的孩子總會出來的,他只是需要更多一點耐心。
阮星淵的鬧鈴響了,在南極冬季的時候,極夜現象從 4 月份開始一直持續到 9 月多,仲冬節在每年的 6 月 21 日,它意味著一年中最黑暗的時期即將過去,在那之後夜晚開始減少,白晝慢慢增長。 可現在的時間仍在 4 月份,黑夜還很漫長。
為了使作息保持正常,阮星淵給自己訂了鬧鐘,調整自己的作息。
今日一早起來,他感覺自己舒服多了,昨日發生的事情似乎只是夢裡的情景,怎麼看怎麼不真實。
阮星淵覺得可能是自己沒睡好。
不過現在他又感覺自己精力十足了。
阮星淵吃完早餐重新去了辦公室。他還想尋找到那隻企鵝。
螢幕上企鵝圍成一起,大風吹彎了他們的身軀,帝企鵝們在風雪中彎曲脖頸,任由冰冷的雪花打濕絨毛,驅散身體的暖意。
企鵝的鰭有一些防水作用,企鵝們也試圖用鰭打理毛髮,只是對於這樣的天氣,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阮星淵沒能找到他想找的企鵝,昨日也只是他足夠幸運,攝像機剛好捕捉到了那隻企鵝爸爸,今日要在龐大的企鵝群中尋找到一隻企鵝,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阮星淵只能希望那隻企鵝爸爸平安無事。
就在前天,他和荊巧曼還在同情那隻可憐的企鵝爸爸。
「他的企鵝寶寶會不會沒法兒出生了啊?」 荊巧曼一直擔心企鵝爸爸看著自己的蛋遲遲沒孵出來企鵝寶寶會放棄這顆蛋,好在企鵝爸爸一直溫柔地等待著。
阮星淵和荊巧曼從最開始就盯著他,一直到將近 70 天過去了,這隻企鵝不吃不喝地站著孵蛋,身體瘦了幾圈。
螢幕裡白雪傾蓋在企鵝們身上。
盯著螢幕時間長了,阮星淵感覺到脖頸一陣壓力,他靠在座椅後背上仰頭休息。
熟悉的 「嚓嚓」 聲又出現了。
不急不緩的三聲,阮星淵驚醒,朝著四周看看,一切沒有任何異常。頭頂的燈光幽幽散著白光,房中一片寂靜,只有儀器偶爾發出聲響。
這三聲之後,他再仔細聽,聲音又消失了。
除此之外,他沒聽見什麼其他的聲音。
阮星淵又開始懷疑辦公室的儀器了,他站起身將儀器第二次重新檢查了一遍,可仍舊沒發現有任何的異常。
這聲音像是有鳥在啄東西。難不成是有企鵝發現了科考站的裝置,在旁邊啄保護罩?
為了不讓監測裝置顯得太突兀,科考站特地將保護罩設定成冰塊的樣子,企鵝們沒防備心,有時候會跑到附近,攝影便能清晰地記錄下企鵝的活動。
再看看。阮星淵說服自己。說不定只有這幾天呢。
寒風瑟瑟一連持續了幾天。
接下來的日子裡,阮星淵一直記錄著自己聽到的聲音。
這種 「嚓嚓嚓」 聲通常上午響三聲,下午響三聲,時間不是很固定。如果這聲音是企鵝製造出來的,那製造聲響的企鵝一定十分懶散。
就阮星淵的觀察,之前的聲音都是當他在辦公室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