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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牛廣濟身上的鳥毛,溫一刀也不可能像城裡人那樣,拖著溫純去驗證dna。
所以,關於溫純是誰的種這個稀爛的問題,扯不清,理還亂,如果不是溫純現在和牛大叉勾結起來,要辦一件爛鄉親們**的缺德事,本可以不作計較的。
無論是哪一個版本比較尊重了歷史真實,或者任何一個版本都只是江湖傳說,但有一點可以斷定,溫純在傳說中應運而生了。
記得溫一刀捧著這團血糊糊的肉團時,激動得熱淚縱橫,把當年捨不得扔掉的《新華字典》又從灰堆裡扒了出來,守在老婆床前足足翻了一個通宵,最後撇開了家譜中的輩分排序,千挑萬選選中了單名一個“純”字。
這下惹得村子裡溫姓老太爺極其地不滿,背地裡搖頭嘆氣說過幾次:“哼,鬼才曉得純不純呢。”
這話傳到溫一刀耳朵裡,他苦笑了幾聲隱忍了,舉著劁豬刀追著溫家太爺拼命,這種大逆不道的齷齪事,吃過多少豬卵子也沒這個膽子敢在太爺襠下動刀子。
辦滿月酒的時候,溫家太爺抱病沒有出席,眾人便拖了牛廣濟坐了首席,這本來是順理成章的事,村子裡哪家有了紅白喜事,村支書坐個首席司空見慣習以為常。
可當溫一刀帶著胡月兒抱著小溫純給牛廣濟敬酒的時候,村南頭辣根這個不識相的傢伙剛生了女兒二丫,不免對溫一刀生了兒子有些嫉妒,又趕上喝多了點,居然說了句貌似不三不四的話,他說溫一刀能喜得貴子,牛支書當屬首功。
眾人跟著起鬨,紛紛說,嗯,對的,不錯,哈哈哈哈。
溫一刀當下臉色沉了下來,可又不能發作,只得隨著眾人呵呵一笑,把大碗扣在臉上,先乾為敬了。
席間,溫一刀瞅個空子把辣根拖到屋後僻靜處,質問道:“辣根,你剛才在席上講的那話什麼意思?”
辣根不認帳:“我講了什麼話了?”
溫一刀怒了:“你說我喜得貴子,誰的首功?”
“哦哦,牛支書啊。”辣根終於想起來了。“怎麼啦?你還不服氣,沒有他給你搞二胎指標,你能生兒子,做夢去吧。”
原來如此,溫一刀鬆了口氣,辣根這話一點沒錯,可他一不高興,說出來的話又不中聽了:“溫大哥,我也想生二胎,是不是也應該叫大丫他娘去給牛廣濟做做工作?”
溫一刀急了,揪住了辣根的胸口:“媽媽的,明明是老子提著豬卵子去求的牛廣濟,怎麼又扯到孩子他孃的身上。”
辣根看溫一刀發急,只得陪笑道:“慢點,慢點,溫大哥,算老弟我說錯了,好不好。我這不是隨口胡嘞嘞嗎?看你,大喜的日子,何必呢?”
溫一刀剛一鬆手,辣根就閃開了,嘴裡卻在嘟囔:“日,心裡沒鬼,急個鳥啊。”
酒席那邊,牛廣濟咋咋呼呼地在喊溫一刀,胡月兒抱著小溫純來找溫一刀,溫一刀和辣根扯球不清,心裡有氣,只得在肚子裡暗暗發狠:“日你辣根八輩子女祖宗。”
想想不解氣,正好看見胡月兒懷裡的小溫純,便想:“媽媽的,將來讓老子兒子日死你家大丫。”
溫一刀剛在肚子裡把這個狠發完,襁褓中的溫純竟然格格地笑了。
看來,溫純要成為桂花村的名人是天降大任的大勢所趨,這不僅是因為他還不在江湖的時候,江湖就早已有了他的齷齪傳說,更在於他人還在襁褓之中,就樂於擔負起日死大丫的齷齪重任,其詭異與神奇,均遙遙領先於他的歷任祖先。
事實並非像傳說的這般齷齪,溫一刀生二胎符合計劃生育政策,根本用不著求誰不求誰,至於拿到了二胎證,拎著一串豬卵子去感謝一下支書,這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這些個鄉野傳聞,大多是村民們茶餘飯後瞎編亂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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