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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至少捨得專門為了那些特殊場合定製了兩身高定西裝的他一點都不摳門兒對吧?
然後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一撞之下就煙消雲散的幾十億,蕭奇心情就又暴躁起來了。
「蕭奇,不是哥們兒說你,你看看你那些衣服,不是變形就是都要洗透了,看你每天那麼忙活著掙錢也不像是沒錢的人,做人吧有時候還是不要太摳門兒了,要不然說不定啥時候人就沒了錢卻留給了別人。」
彭家耀踩完了陶樂他們倆心情舒暢,扭頭又看見站在衣櫃前準備拿衣服的人,蕭奇那衣櫃他看一次樂一次,此時也習慣性的撇撇嘴滿臉嫌棄。
人沒了錢留給別人了,這句話顯然是精準萬分的戳中了蕭老闆的痛腳,蕭奇手搭在單開衣櫃門上,眼神狠厲的側眸看過去,「彭家耀,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煩,說話沒腦子,總有一天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到時候有沒有人敢給你收屍都不一定。」
最煩這種把魯莽無腦當直率坦誠的人了,要是當初在工地上遇見,分分鐘揍得你丫的跪地叫爺爺。
蕭奇當年在工地上沒少打架,之後開始包工做工程,也沒少跟人幹群架私底下解決搶工程上的恩怨。
蕭奇發家的時候也是二零零幾年,工地上承包工程的圈子還是比較混亂的那種,大家不像後來講究文鬥,都是誰更狠誰就是老大。
打贏了吃香喝辣還能給老家的老婆孩子老父母寄錢回去,打輸了要是不玩狠的就會繼續被另外的人欺壓得沒活幹最後灰溜溜散夥各奔東西。
那年頭為了生活,什麼豁不出去?
在蕭奇三觀形成的過程中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就讓他堅定的認為,今天你不欺負別人,明天你就要被別人欺負。
結局顯而易見,蕭奇很是乾脆的選擇了成為踩踏別人腦袋的那個人,有時候蕭奇都誠心誠意的覺得自己不是啥好人,所以每次當壞人被人唾罵的時候蕭奇心情挺平靜,甚至還有那麼一點想要得意的笑。
彭家耀被蕭奇這麼直白的一堵,頓時捏著小梳子握緊拳頭就要衝上去揍人,蕭奇卻眼神銳利精神飽滿的側身站那兒等他。
雖然沒說話,可眼神舉止無一不表明蕭奇一點不慫,甚至還很希望跟他來一場。
這麼一來彭家耀自己就先慫了,恰好旁邊陶樂跟張海伸手拉人勸架,「彭哥咱別衝動,蕭奇那人性子就是這樣,咱又不是不知道是吧?」
張海怕真打起來了待會兒的大排檔就吃不成了,所以直接抱住了彭家耀,拉架拉得特別誠懇。
「彭哥,蕭奇就是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才這麼說話的。」
陶樂倒是真心想勸架,可惜說出來的話實在不怎麼好。
彭家耀也就是嚇唬一下蕭奇,要是以前的蕭奇這會兒肯定已經被彭家耀的架勢嚇得跟條狗一樣夾著尾巴躲了,那樣一來彭家耀反而一點不會怕的甚至還會追上去真的踹蕭奇一腳。
可今天蕭奇反常的帶著一臉挑釁站在那裡等他,彭家耀也是被這情況搞得一愣,下意識就慫了。
聽見陶樂兩人的勸話,彭家耀順坡下驢,幾乎沒有猶豫的就收了暴怒的表情,抬手特別裝的撥了一下額前長直劉海嗤笑一聲,「是哦,女朋友被別人表白送花,是個男人就該揍那女的一頓然後甩了她,不過有的人估計也捨不得,人家會花錢給你買飯嘛,戴頂綠帽算啥?變成綠毛龜都樂意硬撐著吧?」
彭家耀說完,估計也怕今天反常的蕭奇真的要揍人,小梳子往上鋪一甩拉著陶樂張海直接三兩步就拉開宿舍門走了。
衣櫃的位置是在裡側靠衛生間以及小陽臺那邊,算是宿舍單間的裡面。
整個宿舍很小,也就七八個平方,裡面還隔出了晾衣服的小陽臺以及旁邊的洗手間,外面再挨著四個單開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