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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

然後，就聽她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陸仰止亦是震愕，回過頭下意識抱住傾倒的女人，一摸她的衣衫，滿手是血。

她竟然，幫他當了一槍。

那一槍若是打在陸仰止身上，大約，會直接貫穿他的心臟。

&ldo;清時！&rdo;

唐言蹊在他低沉的呼喚中回過神，怔然抬頭，在黑漆漆的洞口那頭，似乎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眼睛。

那雙眼睛隔著虛空與她對望，讓她的心被冷水澆透。

&ldo;仰、仰止……&rdo;女人抓著他的衣服，嘴裡不停湧出鮮血，&ldo;我疼，我好疼……&rdo;

&ldo;別說話！&rdo;陸仰止按住了她流血的傷口，傷在上半身，不是一擊致命的地方，卻很容易失血過多。

男人修長挺拔的眉峰皺成&ldo;川&rdo;字，黑眸裡厲色愈發濃烈，&ldo;有人偷襲。&rdo;

她苦笑，每牽動下嘴唇都疼得快暈過去，&ldo;我是不是，要死了……&rdo;

&ldo;不會！&rdo;男人沉聲打斷她，&ldo;別怕，我馬上想辦法帶你出去！你不會有事的，嗯？&rdo;

莊清時費勁地揚起嘴角，點頭，&ldo;好……&rdo; 而後，又看向旁邊發怔的唐言蹊，氣若遊絲地問出最後一句：&ldo;你一直說我們沒法活著出去，咳……唐言蹊，這就是你送給我們的最後一份禮物嗎？你殺我就算了，為什麼、為什麼要……你不是，愛他

嗎……&rdo;

莊清時後面說了什麼，唐言蹊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因為她滿腦子都是陸仰止抬頭時，那個凌厲陰鷙的眼神。

不動聲色，卻足以，讓人萬劫不復。

唐言蹊動了動唇梢，想解釋：&ldo;陸仰止，不是‐‐&rdo;

&ldo;最好不是。&rdo;男人冷冽的嗓音截斷她的話。

他抱著莊清時起身，謹慎地退了幾步，退到可以遮擋身體的地方，整個過程再沒看過她一眼，甚至沒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

&ldo;唐言蹊。&rdo;陸仰止一字一字地念著她的名字，字音從深深的喉骨裡被磨碎了蹦出來，&ldo;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有關係。&rdo;

莊清時還在流血，已經虛弱得快要昏過去。

唐言蹊也知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貝齒咬住了唇，想笑，笑不出來。

莊清時救了陸仰止的命。

這下，他是真的不能丟下她離開了。

這個結局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嗎？

卻沒想到，會以如此方式實現。

也罷。

陸仰止。

你有情有義，我無愛無心！

另一邊，監控室裡，不知何時已人去樓空。

墨嵐還記得出門前，他在監控裡看到的一切‐‐

震撼，卻又不止是震撼。 他看到言言彎下腰去，單手撐在牆上痛苦到生無可戀的模樣，陸仰止卻沒有回頭，抱著莊清時便要走。最後還是喬治停下腳步把言言扶了起來，然而下一秒，言言不知聽到了什麼，一掌就狠狠劈在了

喬治的後頸上，還伸手去搶喬治的刀。

她那時的病痛不像是裝的，可卻還是強忍著痛楚，動作雖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