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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為了不嚇著上善。
“蔚嵐姐姐,梨落姐姐還沒醒呢?”上善看到我依舊躺在白紗後,壓低了聲音小聲地問蔚嵐。
“嗯,她一般睡到自然醒的。不過,一旦被吵著,就很難再睡著了。但是也不一定,要看她的心情。總之,她這個人在睡懶覺這方面很有天賦的。”聽到蔚嵐這一番修飾後的話,我依舊有種被損的鬱悶感。當著我面這麼損我,也就是蔚嵐了,換了別人,我早就不顧形象,直接衝下去修理那人去了。
“那上善先給蔚嵐姐姐梳妝吧。蔚嵐姐姐這是用什麼把頭髮扎住的?”
“這是皮筋,裹上線之後可以扎頭髮。上善,你今天要梳什麼髮髻啊?”
“上善今天給蔚嵐姐姐梳…梳流珠髻好了。”
“上善,給蔚嵐梳好頭髮了,再喊我啊,我躺會先。”我枕著胳膊,用標準的剛睡醒的聲音,也就是俗話說的破鑼嗓子喊著。
“好。”上善應著。
還可以再睡會,實際上,就像蔚嵐說的,我一旦醒了很難再睡著。所以呢,我就半睜半閉著眼睛,進行藝術想像,也就是俗話說的做白日夢,再通俗點,就是我之前說的,我的特長髮呆。至於發呆的具體內容,還是不用介紹了,前面介紹的夠多了。我總是這樣認為,人在發呆的時候,時間是過的相當快的…比如說我覺得我剛剛進入發呆狀態,上善就喊我了。
“梨落姐姐,我給蔚嵐姐姐梳好髻了。”
“哦,我馬上來。”我把估計跟亂草似的頭髮抓了抓,當然,我不保證是往好了抓,還是越抓越恐怖。然後把睡衣上的皺紋…。額,不對,皺褶,給扯了扯,但是我才發現,這皺褶跟皺紋似的,越折騰越多…還是算了。
我撩開白紗,想象著上善此刻張大的嘴巴是因為看見了一位衣袂飄飄的女子從白紗中緩緩走出,但是我在銅鏡裡模模糊糊看到的,是一個頭發亂的跟國家體育館似的,穿著無袖睡衣長裙的我,很沒形象地走下床,還在床那兒的踏板上差點崴著腳…完了完了,形象全毀了。尤其當我看到蔚嵐一臉處變不驚的呆樣,就知道她肯定在心裡笑翻了‘‘
我假裝鎮定地走向梳妝檯,在心裡對上善催眠:“你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看到了什麼也全給忘了,全忘了…阿彌佗佛。。南邊北邊全都有阿彌陀佛…讓上善忘掉吧,免得讓這麼好的孩子晚上失眠‘‘即使睡著了也會做噩夢的…”
“小落,把你那化妝品給我用下啊。”蔚嵐依舊一臉鎮定的樣兒,真是的,比我還能裝。
“不行,那玩意兒用完就沒了,等到正式場合再用。浪費就是犯罪知不知道!”我一臉包租婆的小氣樣。
“切,小氣鬼,不用就不用。我也不稀罕,我這叫自然美。”天,蔚嵐真的被郭靜顏傳染了,什麼時候居然也這麼自戀了。
“切,你就自戀吧,反正你也沒別人戀‘‘你如果自己再不戀,就沒有活頭了。”我用一臉可以理解的表情,把剛剛還一臉陶醉的蔚嵐氣的怒髮衝冠‘‘雖然她沒戴帽子…
我仔細看看蔚嵐,唉,她也真有驕傲的資本。先不說長的咋樣,額,不是說她長的不咋樣,光是這頭髮,三團烏髮盤成的珍珠似的模樣,傍在右邊,上面綴著三枚白色的珠子。剩下的頭髮,隨意披在腦後或肩側,不能不說漂亮。
“真的很漂亮啊!”蔚嵐笑的那個燦爛啊,“我說的是上善梳的頭髮,沒說你,你傻樂什麼?”雖然蔚嵐熟悉我說話大喘氣的套路,但是偶爾還是被噎著,比如這次。
“上善給梨落姐姐也梳個好看的髮髻。”還是咱上善會說話,蔚嵐白了我一眼,自顧自地去換衣裳去了。我才看到上善又新拿來的一疊衣服,純白,淺紫,天藍,淺綠,鵝黃,淡粉,顏色真不少,冥幽宮錢真不少,我這個米蟲當的底氣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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