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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忘記道爸爸身上破了。楊自道也顧不上安慰尾巴,只是用沒有吊針的手,摸了摸她的頭。他這下子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伊谷夏那裡。
伊谷夏眼神是遊移的。楊自道尷尬地笑笑。
小、黑‐‐小、黑‐‐
她學我家的鷯哥說話。伊谷夏對辛小豐說,不知道你還在這,電話讓我哥帶單位了。你找他拿。辛小豐說,謝謝。我先走了。
伊谷夏隨辛小豐走向病房的時候,就隱約聞到了一種男人的香水味,現在,辛小豐從她身邊離去,她確定是他身上殘餘的氣息,因為不濃厚,好像是城市獵人。這個她不能確定。尾巴伏在楊自道床尾,看著醫院門口報刊亭剛買的畫報。嘴裡吃著巧克力。
你……要不要坐下?楊自道說。
伊谷夏搖頭。看在我快結婚的份上,你跟我說句真話好不好?
楊自道發愣,但很快就過去了。他微笑著說,我保證。
你是在跑長途,還是被人砍了在住院?
被人砍了在住院。
為什麼被人砍了?
我幫人家一個忙,沒幫好,所以……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在跑長途?
不想讓朋友們操心啊,這事很沒意思的。
你是幫辛小豐打架,對嗎?
你……怎麼想的?這和他沒關係啊,再說,現在他比我會打架。只有他幫我還差不多。
又開始撒謊了!老頭!到底為什麼?
楊自道笑,比覺剛剛罵我吃飽撐的。
伊谷夏看著楊自道。忽然,她身子前探,要掀楊自道的被子:我看看你的傷口……楊自道一手飛快壓住,而且力氣很大,他把自己的傷口都壓痛了。伊谷夏見狀只好停手。
看一下不行嗎?
楊自道搖頭,他勉強保持微笑,說,這次我沒有騙你,是刀傷,不深。都包起來了,什麼也看不到。
既然什麼也看不到,你像處女一樣的緊張什麼!
楊自道大笑,唔,對了……就是老處女……
伊谷夏看著楊自道,楊自道看到了她眼睛裡淚花一樣的波光,她說,你……從小就討厭女人是嗎……
什麼?楊自道吃驚,你什麼……
你保證過的,要說真話!
我的天,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的腦筋都是急轉彎。我問你,你要嫁的人是什麼樣的,說來聽聽吧。
是個醫生,聰明死了。所有的護士都想嫁他。被我手快撈到了。
楊自道笑,厲害。他在這個醫院嗎?
伊谷夏說,當然。你還以為我專門來看你啊。
哦,難怪,楊自道說,我說這兩天護士們怎麼一個個都不高興,原來你要霸佔她們醫生了。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知道我是你朋友,她們換藥打針更要下毒手了。
伊谷夏站起來,陳楊辛,走不走?
尾巴抬起頭,是不是去你上班的地方?伊谷夏點頭。
去!我要去!尾巴收拾畫報和巧克力盒子。楊自道知道伊谷夏心裡不順暢,但他也沒有解決良方。他看著伊谷夏,禮貌地微笑著。伊谷夏似笑非笑地斜睨著他,她看到楊自道的眼睛很複雜,在淡漠與溫情、在嬉戲與難捨之間陳色糅雜,又像深淵一樣不可捉摸。伊谷夏突然嘿嘿一笑,對尾巴說,我們要不要溺愛道爸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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