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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盤扣,很是嚴肅的道:“都是你,我都變傻了。”
沒頭沒腦的一句,江鶴有些不明白,詢問的看過去。嬌嬌心中有些委屈,眼角眉梢都帶著悶氣兒,哼哼道:“你把我當小獅子狗養了,養的不知世事跟個傻子似得。”
江鶴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笑了出來,見她更加委屈,掙扎著就要下去跑掉。趕緊把人摟緊了,悶笑著哄道:“好乖乖,不生氣不生氣,哈哈哈……”
嬌嬌眼睛都氣紅了,滿臉的委屈,“你故意的!”故意把她養成小傻子,這人簡直壞的沒邊兒了。
江鶴笑的快要岔氣了,真是個不講理的,寵心肝寶貝似的寵著她,生怕有一絲不快。不過是今天沒順著她地意,這就開始懷疑人生了,真是個嬌嬌。
“我就喜歡小傻子,最喜歡小傻子。”
小傻子不想當小傻子,所以小傻子的夫君決定每日抽出些時間來給小傻子講課。從天南地北侃到治國大道,從風土人情講到……雞毛蒜皮。
嬌嬌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得眼睛都冒火花了,閃亮閃亮地眨巴著。江鶴心中得意,講的越發賣力。看娘子有興趣,賭坊酒樓,人生百態,其間會穿插些大道理小頓悟的。二人之間倒是難得地和諧。
當然,有次他興上頭來大手一揮鄙夷的道‘你個傻得,越是花樓裡越要好酒好菜呢,留住恩客可不止止要靠姑娘,想當年你夫君就喜歡去各家花樓裡嚐鮮兒……’。正咂著嘴回味兒春花樓裡的椒鹽王八湯,就見小傻子娘子兩眼放光,兩隻黑亮亮的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裡滿是興味。
江鶴一下子就卡殼了,心中暗罵自己混賬,哪裡能跟她說這些汙糟東西,想要不動聲色的囫圇過去,這小傻子卻是不依。幸好營裡有人來找,他有了梯子趕緊就撤了,晚上都沒敢回來睡。他去那裡就是純吃菜喝美酒的,可是說出去他自己都不信,生怕被娘子逮住扭耳朵,索性還是躲躲罷。
其實江鶴真的想多了,嬌嬌是真的興味,對花樓她神交已久,卻始終無緣一遊,好不容易在自家見識不凡的夫君這裡聽到些內部訊息,小心肝激動的都在顫抖。誰想到這人說話說一半,就這麼半路把她撂下拍拍屁股走了。
江鶴開始忙起來了,以前也忙,但是晚上總是會回來睡覺,如今有時卻是會十天半個月的不回來。回來後也總是鬍子拉碴的,渾身都是汗臭味兒,還有一股子……經久不散的血腥氣。
嬌嬌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蜷縮起身子,江鶴在的時候總是把她滿滿當當的抱進懷裡才滿足的睡去。開始的時候她很不自在,反抗過,掙扎過,慢慢的卻成了習慣。猛不丁的剩下她一個人躺在冷冰冰的炕上,就是盛夏,大山裡的夜晚也覺著有些寒涼。
衛想配的藥還是有些用處的,準確的說這個人醫術還是相當高明的。當初卻是一副蒙古大夫的樣子連連擺手說什麼才疏學淺,非逼著剃了她的頭髮,嬌嬌怎麼想怎麼覺得他是故意的。
配合著藥草洗滌,平日裡還有用何首烏等烏髮生髮的藥草攢成的藥丸子,她的頭髮已經長了許多,不再是跟個假小子似的一頭毛刺,如今雖然還不能挽起來,卻是服服帖帖的趴在腦袋上很是柔順。齊嬤嬤還特地給她剪了個齊劉海,往那兒一站,顯得更嫩了。
江鶴對這個劉海深惡痛絕,臉色十分難看的勒令以後不許再剪。嬌嬌卻很喜歡這個新發型,嘟了嘟嘴巴並不理他,還不樂意的瞪了他一眼。這人最是愛多管閒事,忙成了那個樣子,還有空來管她的劉海什麼樣兒,真是天生的勞碌命。
江鶴也知道這小東西最是個主意大的,陽奉陰違氣的人頭疼。索性不跟她歪纏,只是跟齊嬤嬤說了聲再也不許剪。因此當嬌嬌的劉海把眼睛都蓋住了的時候,自己不會剪,齊嬤嬤笑眯眯的推脫,只能委委屈屈的用小卡子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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