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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中腦袋。”
許半生**了**頭,微笑著說道:“這個並不矛盾。命數是個一直在變化的東西,長遠看來,一個人的任何作為都有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個階段改變他的命數,但是總有一些東西是天然註定的。我不是要求你相信這些,只是如果你完全不肯接受術數,那麼我再如何跟你解釋之前發生的事情都是無用的。”
夏妙然想了想,道:“你姑妄言之,我姑妄聽之。”
許半生笑了,似乎對夏妙然這種態度很滿意,他**了**頭,謹慎的說道:“剛才見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們握過手,你記得吧?”
夏妙然當然記得,她甚至記得許半生握她手的時候,手指尖在她的手腕上輕輕碰了兩碰,當時以為是誤觸,因為之後許半生只是輕輕握了握她的手就放開了,並無猥褻之意,否則夏妙然就會誤會許半生想佔她便宜了。
“我還記得你的手指碰到了我的手腕。”
許半生又笑,夏妙然真的是個很聰慧的‘女’孩子,和這樣的‘女’孩子‘交’流比較省氣力。
“其實我沒有和人握手的習慣的,一般別人伸出手,我也只是打個稽首而已。'棉花糖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夏妙然稍愕,隨即笑道:“我差**兒忘記了你是個小道士,不過道士好像不戒‘女’‘色’吧?”
許半生擺了擺手,道:“道士也分不同的傳習,有出家的道士和火居道士的區分。通常而言分為兩大教派,正一教是可以娶妻生子不戒葷食的,而全真教則為出家道士,和佛教一樣戒葷食,戒嫁娶。無論哪一派,都沒有佛教對於‘女’‘色’之戒那麼嚴格。所以我是否是個道士,跟我是否能和你握手是兩回事。”
“那你一定是正一教的火居道士。”夏妙然想起自己和許半生的婚約,笑道:“還真想看看你穿道袍是個什麼樣子。”
許半生搖了搖頭,道:“我師父是道士,不代表我也是道士,我並未受禮,是完完全全的俗家。多數情況下,正一教的道士也並不蓄髮留須,平時也不怎麼穿道袍。這個先不提,還是說說我和你握手的事情。”
夏妙然**了**頭,表情凝重起來。
許半生又道:“你還是先把車開起來吧,這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無謂停在這裡。”
夏妙然聳聳肩膀,鬆開了手剎,發動車子的時候,她分明看得出來許半生的緊張。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神情也格外的鄭重其事,呼吸都暫停了。夏妙然難以理解,不就是坐個車麼?至於這麼緊張麼?
車子緩緩駛過收費站,上了機場高速之後,許半生才又繼續剛才的話題。
“初見你時,我看到你眉梢有一道隱約的黑線,但是你們在家之人多數不會相信怪力‘亂’神之說,解釋起來比較麻煩,所以我便借與你握手的機會,稍稍的探了探你的脈搏,算是幫你起了一卦。卦象表明,大約二十分鐘之後,你會罹遇橫禍,若是我們同乘一車,我也會被你連累。”
夏妙然撇了撇嘴,心道這個小道士倒是能說會道,這麼一說自己就更要領他的救命之恩了。
許半生繼續說著:“我若據實相告,必然要費‘唇’舌解釋,這個過程……”許半生伸出手掌,翻動一下,似乎在說明解釋的過程就如同現在一樣,“且不說是否能夠取信於你,即便信了這個時間也耽誤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便託說我需要走動……”
夏妙然打斷了許半生的話,道:“你是故意將我帶到空曠之地的,是因為怕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會連累其他人?”
許半生緩緩頷首,夏妙然笑了,道:“古人計算時間……唔,或者說按照你們的習慣,計算時間不是應該說一炷香一盞茶的麼?怎麼也說二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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