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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小的局長,就算能耐再大,我們也沒將她放在眼裡。她要查,就讓她查吧。如果只是查那個逃犯,她就會好好的。如果她是來查那件案子的……她將永遠留在這裡了。”本基蘭說道,明媚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森冷的寒光。她的眼睛裡彷彿藏著一根針,鋒利且塗抹著劇毒的毒針。
“那我要做什麼呢?”揚少君問。
“昨天這個時候你在做什麼呢?”本基蘭反問道。
揚少君微微愣了一下,“在打高爾夫球。”
“那你就去打高爾夫球吧。”本基蘭淡淡地說道,語氣裡藏著一絲不屑。
揚少君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恨意,俊逸的臉龐也有些扭曲了。接連受了兩個女人的輕視,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對我不滿?”本基蘭冷笑道:“不要忘了,你和我們的關係,你和我們做的事情,一旦捅破出去,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嗎?”
這樣的話從一個秘書的嘴裡說出來,聽者又是她的董事長,給人的感覺卻是她其實才是老闆,後者只是一個打工的,是她cāo控的傀儡。
“你們說過,這件事計劃極其周密,沒有半點紕漏,不會暴露,你現在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揚少君極力地鎮壓著心中的怒氣,這讓他的臉龐顯得更加扭曲了。
“是的,我說過,但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出現意外。所以,你最好放聰明一點。”
“你……”
“我死,你就死。事情敗露,你也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本基蘭冷笑道:“如果你明白的話,你就應該知道,現在聽我的命令列事才是你最應該做的事情。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可以去玩你的高爾夫球了。”
揚少君冷冷地看本基蘭開啟車門離開,yīn沉著臉,沒說一句話。
“大少,要我殺了她嗎?”衛東淡淡地說道。
“殺了她?因為她不尊重我嗎?”揚少君愣了一下,看著衛東,表情有些奇怪。
“不,是為了大少你的安全。”頓了一下,衛東才說道:“她是大少你的接頭的人,殺了她,jǐng方能追查的線索也就斷了,就算事情敗露,你有也迴旋的餘地。”
“她的那些同夥會放過我們嗎?那些人可都是貨真價實的亡命徒,連自己的命都不當回事。”
“大少,如果事情敗露,你認為他們還能活下來嗎?”
揚少君直直地看著衛東,眼神灼灼。
“大少,老爺子臨終的時候讓我保護你,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我都要做到這一點,即便對手是那些很可怕的人。”衛東沒有回頭,但他卻從後視鏡裡看見了揚少君。他知道,揚少君不是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只是沒有時機,也欠缺一些勇氣。
“現在還不是時候。”揚少君說。
“如果時候到了呢?”
“做。”揚少君的牙縫裡蹦出了一個字來。
衛東笑了。
“還有,以後就不要叫我什麼大少了吧。昔rì的楊家已經不復存在,我這個大少也早就不是什麼世家公子少爺了,你以後就叫我少君吧。”
“楊家雖然不存在了,但你為楊家所做的一切卻是存在的,不然,你也不會接受那些人的資助,和他們合作了。我的命是老爺子救的,你為了楊家的復興而挺而走險,在我死之前,任何人都別想動你。”衛東雖然沒稱呼“大少”了,但言語之間的敬意卻還是依舊那麼強烈。
他願意為揚少君去死,這就說明了所有的問題。
“開車吧,回宏圖大廈。”揚少君說。
衛東發動了車子,緩緩駛出了車庫。
穿著制服的工廠保安老遠就開啟了大門,站在路邊立正敬禮。他們不是軍人,立正敬禮的姿勢很不標準。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