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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不是表,是偷窺神器。
以前,田澤問漆雕婉容借天眼表戴,漆雕婉容說什麼也不借,這次他沒提出這樣的要求,漆雕婉容卻把表給他了。
那紐扣大小的金屬物件顯然就是漆雕婉容所說的光學儀器了,能避免他被任何監控攝像頭拍攝到。這樣的科技裝置如果是用在偷盜和刺殺之上,那簡直無往不利的神器,但它對田胖子的吸引力顯然沒有天眼表大。田胖子只看了它一眼,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將天眼表戴在手腕上,把玩了起來。
“如果我知道你把它用來偷窺我洗澡,或者別的什麼,我就收回這隻天眼表。”漆雕婉容一下子就洞穿了胖子的齷齪的內心。
田澤有些靦腆地笑了笑,“那……我偷窺別人呢?”
“那個我不管。”漆雕婉容說。
“哈哈……開個玩笑,我是那種人嗎?”
“如果你不是那種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那種人了。”
“……”
熒幕裡,史泰龍大叔正和尚格雲頓大叔搏鬥廝殺,老當益壯。田澤和漆雕婉容卻在嘀嘀咕咕地交談著,除了說一些正事,比如光學儀器的cāo作,比如凌青的保護等等,也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比如施瓦辛格為什麼只是一個龍套,比如如何才能讓一個女人懷孕等等。
田澤很喜歡懷孕的話題。
從電影院出來,漆雕婉容就離奇地消失了。田澤費力地尋找了一番,卻連半點痕跡都找不到。沒背影,也沒有氣味的殘留。這讓他覺得,如果在花蓉市是漆雕婉容綁架了錢欣雨,他是絕對沒法憑藉氣味找到錢欣雨的。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不得不承認他和漆雕婉容之間的差距。
回到科學院家屬區錢欣雨的家裡,田澤發現錢欣雨和餘靜燃都坐在客廳裡。
錢欣雨正看著一份資料,帶著厚厚的眼鏡,非常專注的樣子,她甚至都沒發現客廳裡已經多了一個帥氣而陽光的男銀。
餘靜燃在田澤走進客廳的時候就抬頭看了他一眼,顯然她早就發現他回來了。然後她繼續低頭削著一隻蘋果,當田澤是個隱形的男銀。
“呵呵,你們在幹什麼呢?玩不說話的遊戲嗎?”田澤笑著打破了沉默。
錢欣雨還是看著她的資料,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她出現這種超級走神的情況並不奇怪,只因為太專注了。
餘靜燃又抬頭看了田澤一眼,淡淡地說道:“訓練衣結束的時候一眨眼的功夫你就消失了,你跑什麼地方去了?”
“秘密,不告訴你。”田澤說。
“什麼秘密?是溜出去和某個女孩子幽會去了吧?”餘靜燃說。不愧是薔薇戰隊的隊長,一猜就猜到了一半。
很詭異的,聽到女孩子聽到幽會的字眼,非常專注的錢欣雨跟著就抬起了頭來,打量著田澤。
“在你眼裡我就那種成天想著和女孩子幽會的人嗎?我有事業心的好不好?”田澤臉紅脖子粗地爭辯道。
“無聊,懶得理你。”餘靜燃埋頭繼續削蘋果。
錢欣雨也再次埋頭看資料。
“我去洗澡了,晚飯弄好了叫我啊。”田澤說。
“等等。”餘靜燃叫住道:“再過幾天就要出發了,薔薇戰隊的探員們都來了。原以為你會和我們一起過來,卻不想你自己溜走了。姑娘們現在正在樓上洗澡,你等會兒再上去吧。”
田澤莫名激動,“我房間裡的浴室也有人用?”
“是的,所以你就老實地待在這裡吧。”餘靜燃說。
“那我上去換一下衣服行不行?”
“不行!”餘靜燃差點就忍不住將手裡的蘋果向胖子砸過去了,或者,是那把鋒利的水果刀。
“那我去院子裡坐坐,我可不想和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