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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是常見藥，那還搞科研幹什麼？&rdo;

呵呵冷笑兩聲，程政的聲音含著落敗，&ldo;那味藥才是最關鍵的，可上面沒有多餘的，只會用在少數人身上。完蛋了，完蛋了……&rdo;

……

晚安。

一瓢飲 第三百三十四章 心塞

&ldo;為什麼沒有多餘的？難道是瀕臨滅絕的物種嗎？&rdo;

&ldo;那味藥的來歷是什麼？&rdo;

……

可不論顧冰問什麼，李博士都只絕望的抱頭搖。

莫戰霆怒氣蓬髮，一腳踹向右側的鐵桌子，啪嗒一聲巨響，桌子翻倒了。

顧冰的心本能的哆嗦一下，下一秒，她就使了個眼色，將莫戰霆趕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

顧冰蹲下來，看著程政的眼睛，&ldo;李博士，你做那些，不就是想救程莘嗎？我想救自己，也想救程莘，你不要太相信蛇果了，它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哪還有什麼底線可言……&rdo;

半個小時後，顧冰走出房間，來到抽菸的莫戰霆面前。

她嘴角輕扯，他不由微微展顏，說不出的俊朗好看。

&ldo;怎麼樣？&rdo;

顧冰將他的煙奪過來，摁滅了，回答：&ldo;原來人工癌症準確的說是一種毒素，蛇果無意中得到的，當時，蛇果是為另一件東西去的，順手將毒素帶回來，至於那味我們不知道來歷的藥，和毒素是放在一起的。&rdo;

&ldo;哪裡？&rdo;

&ldo;李博士說他也不知道的。&rdo;

&ldo;……&rdo;

顧冰頓了一下，輕笑，&ldo;進展是一點點推進的，還是該開心。&rdo;

莫戰霆無法再展顏，他剛剛看顧冰走出來時嘴角噙笑，還以為是什麼大發現。

&ldo;哪來的那麼多時間耗。&rdo;清涼的扔下一句話，莫戰霆走在前面。

顧冰快步跟上去。

現在，想見他笑一下，實在太難了。

車子開在擁塞的路上，莫戰霆也不和她說話，顧冰坐在副駕駛上，托腮，徑直望著窗外。

突然，看到一道半陌生半熟悉的側臉，顧冰渾身僵硬，涼意從腳底一點點傳上來。

那是……

正要看仔細些，偏偏，擁塞的車道開始疏通了，莫戰霆放開剎車，車子往前滑動，那個人也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從李博士那回來後，顧冰就一直失魂落魄，莫戰霆問她，&ldo;是不是程政還會攝魂？&rdo;

顧冰認真的看著莫戰霆，胸口憋得慌，這幾天，她一直在想那件事，都快把自己悶壞了。

&ldo;莫戰霆，我好像看見，看見海桑了。&rdo;

&ldo;誰？&rdo;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悉。

&ldo;我母親。&rdo;

莫戰霆記起來了，他在資料上看過海藍的資料，海藍的母親，正是叫海桑。

&ldo;她很早就改嫁了，帶著我姐姐出國。&rdo;顧冰突然心有點慌，&ldo;她這次回來，會不會是為了海家的事？&rdo;

莫戰霆看著顧冰，目光如水，&ldo;你是怕她怪你嗎？&rdo;

顧冰搖頭，再搖頭，&ldo;不是，她有什麼資格管我，她當年留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