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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覺得這樣不行，便又游回來了一點，整個人都泡在水裡，和她道：&ldo;你先到觀眾席上坐一會兒，等我再遊幾圈。&rdo;

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ldo;等我再遊幾圈，我帶著陸芒一塊兒去找你。&rdo;

&ldo;好……&rdo;李心水點頭答應，張了張嘴，後頭的話還是沒有說。

她其實想告訴他，他就是不帶著陸芒，也沒關係。

才見面就麻煩他，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李心水老老實實地走到了觀眾席，原本想坐在第一排的，可看了看坐在靠後面一些的紅姐，還是走了過去。

&ldo;紅姐。&rdo;

&ldo;叫不來?&rdo;

&ldo;嗯，應該一會兒會過來。&rdo;

紅姐點了點頭，往裡坐了一個位置，把外面的讓給了她。

李心水才坐下，紅姐就問她：&ldo;剛才下面在喊什麼呢?&rdo;

&ldo;沒……沒什麼!&rdo;李心水心虛地扯著謊。

&ldo;真沒什麼?&rdo;紅姐已經笑出聲了，碰了她一下，特別八卦地道：&ldo;哎，你真看過蔣漁裸|泳?&rdo;

李心水真不知是該吐槽陸芒的喊聲太大，還是吐槽紅姐的耳朵好使。

她四處看看，不相信地問：&ldo;離這麼遠，也聽見了?&rdo;

&ldo;嚎那麼響，聾子才聽不見!&rdo;紅姐吐槽了一句，戳了戳她又道：&ldo;快說，你什麼時候看過蔣漁裸|泳?他……尺寸怎麼樣?&rdo;

李心水簡直要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了，她紅著臉解釋：&ldo;我和他是髮小，打小一塊兒長大，四五歲的時候見過……&rdo;說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又心虛了：&ldo;嗯，七八歲的時候，他游泳，他媽就會讓他穿上泳褲，再後來我們住的巷子拆了，就沒見過了。&rdo;

李心水沒說，七八歲的時候，蔣小魚其實還特別喜歡奔放著，每一回都是被他媽拎著耳朵，逼著他才肯把泳褲給穿上。

那條泳褲的樣式，李心水記憶猶新，不是什麼名牌的泳褲，就是在他們市游泳館門口的地攤上買的，深藍色的底色，上面還有數不清的小黃鴨。

還記得，已經頗有審美的蔣小魚和她吐槽過：&ldo;什麼破泳褲，難看死了!&rdo;

其實想想那時候，他也挺不容易的。

李心水越回憶就越想樂，忍了又忍，終於忍出了面癱臉。

&ldo;我知道，小的時候見過也是見過。雖說什麼玩意兒都離不開後天的發育，可天賦異稟也是有的。你給我比比，他小時候的……嗯，有多大?&rdo;紅姐不依不饒地問著。

李心水啼笑皆非，鬼使神差地伸出了食指，又很快收了回來，憋了半天道：&ldo;我不記得了，真的不記得了。&rdo;

那小手，白白嫩嫩的，短短的一小截。紅姐往後一仰，笑的肚子疼，這傻孩子，伸出的手指頭，夠他樂一天了。

蔣漁其實根本就沒心思游泳，在水裡隨便遊了一會兒，撲騰了幾圈的陸芒便湊了上來。

&ldo;師哥，那丫頭到底是誰啊?&rdo;

蔣漁心不在焉地：&ldo;嗯。&rdo;

陸芒給了他一拐，&ldo;你嗯什麼嗯?跟發|情了似的。&rdo;

那一拐正拐在蔣漁的胸口，他竟也不惱，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