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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給他留了訊息，雖然可能是抱著同一動機。剛才，當他打回給米夏爾的時候被迫對她說，就像對卡米爾說的，他沒法告訴她關於這次持械搶劫的一點資訊，毫無辦法。

&ldo;我四天前就休假了，我老了……我是從西西里給你打的電話。&rdo;

媽的。卡米爾給了自己幾巴掌。他說了謝謝，不，沒什麼嚴重的，別擔心，嗯，你也是，他掛了電話。他精神已經不在這兒了，因為同事的電話沒有中斷脊椎的刺癢，也沒有中斷唾液的湧出，令人不適，這些在他身上是職業性興奮的清晰訊號。

&ldo;您好，警官!&rdo;法官說道。

卡米爾又回到了現實。兩天以來，他感覺自己被關在一個瘋狂加速的陀螺裡，這個早晨更是毫無邏輯，陀螺就像一個自由電子一樣行動。

&ldo;法官先生……&rdo;

卡米爾竭盡全力地笑起來。如果你是佩萊拉法官，你一定會知道卡米爾是有多麼迫不及待地等著你。不僅如此，他還會迎著你，而你的出現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寬慰，他伸出張得大大的手，以驚訝的表情擺著頭，兩位大智者終於相遇了。

司法方面的智者似乎並沒有卡米爾那般的熱情。他冷冰冰地握了握他的手。卡米爾學他的樣，想去找穿高跟鞋的書記員握手，但是沒有時間了，法官已經從他身邊過去了。法官走得直挺挺又急匆匆的，登上樓梯，他所有的態度都在表明他拒絕討論。

&ldo;法官先生?&rdo;

佩萊拉轉過身，停下了，一副驚訝的神情。

&ldo;我能借用您片刻嗎?&rdo;卡米爾問道，&ldo;是關於莫尼爾長廊的事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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